空氣突然安靜了下來,蘇斐然連連咽口水,連手都有顫抖。她是在緊張,若真是如此,那言問舟很可能已經查出了當年的事情。那他現在這樣,是想要做什麼?
“你還沒必要讓我大動干戈。”
畢竟找人調查還是需要花費相當大的時間的,但是蘇斐然這態度,擺明了是害怕他知曉某件事情。
這句話的意思是沒有調查嗎?蘇斐然不確定,但心也沉了下去。
她昨晚其實越想越不對,言問舟說送她回來就送她回來,這不是早就已經知道自己住在哪裡了嗎?
“那你是怎麼知道我住處的?”蘇斐然問。
“這不是員工宿舍嗎?”
蘇斐然又窮又節省,在這寸土寸金的城內,自然是沒有自己的房子,連找工作都得是帶宿舍的那種。又由於偏遠的宿舍有另外的補貼,她便衝著補貼住在了這裡。
言問舟說的沒有錯,蘇斐然尷尬的摸了摸鼻子,她想,該是自己想多了。這還說別人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呢,自己也是沒好到哪裡去。
“上車吧。”
言問舟也沒跟蘇斐然計較,開啟那一側的車門,示意蘇斐然上車。
蘇斐然還在尷尬著,便也十分聽話。待上車了之後,蘇斐然又要問自己,究竟是鬼迷了心竅還是被豬油蒙了心,她為什麼要上車呢?
上車後,車內也沒有人說話,氣氛真是非一般的尷尬。
突然,言問舟遞了張卡到蘇斐然的面前。
“密碼寫在背面了。”
蘇斐然順著卡看向了言問舟,“你也憋不住要賄賂我了?”
言問舟說:“這裡有三百萬。”
比之前言正國跟言順給的還要多出一百萬。
蘇斐然的臉當即就沉下去了,“你又想讓我還錢?”
這麼一來,他接送她上下班就完全講得通了。
“還回去,你也不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