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因斯布魯克大街上,隨處可見終年積雪的雪山,恍惚間像走進了一幅中國傳統水墨畫中,雲淺看向周圍的建築,說道:“陸天涯,這裡的房子,你覺得像什麼?”
“不就是像房子嗎?”
她真是一個沒有一點情調的女人。
“你不覺得,這裡一棟棟的小房子,像不像樂高玩具?”
“不覺得。”陸天涯漫不經心說道。
雲淺有種自取其辱的感覺,我就不該對一個外星人說什麼風土人情,真不知道他們天星的房子是什麼樣式的,那裡的房價高不高。
半小時後,他們去到了預定的民宿,這是出國到現在雲淺認為最完美的住所,拉開窗簾就能從房間看到對面的阿爾卑斯山,這正是蘇夢緣所住的民宿。
世界上就有這麼巧的事情。
只可惜,再次見面,他們之間已是陌路人。
陸天涯站在陽臺看向遠方的阿爾卑斯山,雲淺從盥洗室洗頭出來見她還傻站著便問:“對了,你那個監測程式有沒有顯示能量石具體位置?”
“就在山裡。”
“什麼?山裡?”雲淺聞言一驚,“不會是阿爾卑斯山吧?那麼高我們怎麼上去啊!”
陸天涯轉過身,眼眸輕轉,明明在笑,眼神裡偏偏又有乖戾殘忍的亮,“怎麼上去?當然是徒手爬上去了。”
“你真的沒開玩笑嗎?這麼大的雪山,你告訴我怎麼爬?”
“不試試怎麼知道。”
他不知如何反駁,既然陸天涯那麼有把握,那就依她的,試試就試試,到時候真上不去,打的反正也不是自己的臉,看到時候誰疼。
兩人從小鎮的邊緣處往山上走,根本就沒路上去,雲淺嘗試了幾下,摔了個狗吃屎,要翻越眼前這座雪山不可能,甚至連半山腰他都上不去。
後來他倆想到了一個折中的辦法。
從滑雪場藉助雪橇滑雪而去,那麼問題就來了,雲淺的滑雪水平不咋地,他甚至懷疑陸天涯的水平也八斤八兩,不然開始也不會想出那麼中二的法子去爬雪山。
蘇夢緣在中高階賽道一次又一次的展示出自己高超滑雪技術,許多遊客見她是個東方女孩對此發出驚歎,綵帶在她腰間飛舞,更有攝影師把這一切捕捉了下來。
&nyd!”
託尼斯發出尖叫聲,他是個攝影師,專門拍攝在滑雪場滑雪很漂亮的女孩,這又是個東方面孔的女孩,從她帶上頭盔之前託尼斯的鏡頭就鎖定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