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夢!”秦箐心在滴血,很痛,她認為自己猜對了,雲淺果然有問題,她突然有些厭惡雲淺這種想法。
他把我當成什麼了?
他把婚姻當成什麼了?
失憶?
呵呵,真是一個沒有瑕疵的理由。
當天晚上,雲淺被趕出家門,他一個人漫無目的的走在街上,很冷,後悔沒多穿幾件衣服。
……
第二天,雲淺收到了秦箐訊息:“週一,民政局門口,不見不散。”
這時,陸天涯從樓下下來,她看見雲淺坐在沙發上發愣便問道:“回來了?事情都辦妥了?”
“後天去離婚。”說完把手機丟在茶几上,聲音顯得蒼白無力。
陸天涯明顯愣了一下,隨即才走出別墅,不知今天她又要去哪個老鄉家裡逛,每次一去,回來不是雞蛋就是白菜,也不知她是順來的,還是熱情的老鄉送的。
這兩天,秦箐擬定了份離婚協議書,要求雲淺淨身出戶,他並無異議。對於他來說,當下的燃眉之急就是解決陸天涯的事情。
雙方還達成口頭協議,暫時不能讓家裡的長輩知道他們離婚,以後有合適的機會再說,爭取把影響降到最低。
民政局門口
秦箐老遠就看見雲淺站在那等她了,她本來還幻想著雲淺不會來,結果比她先到,現實又狠狠抽了她一巴掌。
她想起了登記結婚的日子。
那天是春季,今天是冬季。
這段婚姻,還沒經歷一次四季更迭,就在今天宣佈到達終點站。春天開始,冬天結束,倒也是有頭有尾,有始有終了!她在寒風中笑了笑,結束得還真是快啊!
“半年前,就是我為你們登記的結婚,我說你們現在的小年輕,也忒快了點吧?你們真的考慮清楚了嗎?”
工作人員對他倆還有印象,在崗多年,她見慣離婚的,但離婚這麼快的還是頭回。
“阿姨,我們想好了!”
工作人員為他們惋惜,又勸說了幾句,做這行能調解過來最好不過,見他們態度堅決又追問其原因。
“阿姨,我結婚的當天從舞臺上摔了下來,昏迷一個月,醒來後就失憶了,半年多還是沒能想起來以前的事,結果在這段時間裡,我遇上了另外一個女生,喜歡上了人家。”
“秦女士,你老公說的是否屬實?”
“屬實。”秦箐說:“我沒他這樣的老公,以後大路朝天,各走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