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人漫步在熙熙攘攘的蘇州街上,在穿插的人海用回憶把空虛填滿,戴上鴨舌帽,阻隔一切看我異樣的目光,鬼使神差的我坐上了開往南京的高鐵。
也不知道為什麼買了南京的票,我在南京沒有什麼特別要好的哥們,除了一個在南京上大學的老鄉,秦雯算一個,當然,如果她算是哥們的話。
我在微信上找到聯絡人江好,我們都來自一個縣城,而我大學畢業以後就跟他沒有過聯絡,他的近況我並不知情,江好慢我一屆,算上時間今年他剛好大學畢業,也不清楚他回家鄉了還是留在南京。
“算了,還是不麻煩別人了!”
搖了搖頭,我便刪掉了對話方塊上的文字,不知不覺中高鐵到站了,我揹著琴在市中心附近找了家酒店住了下來。
夜晚,我站在陽臺上看市中心的繁華燈火,說不出來南京的具體意義,好像就是不太想盡快回到北京,所以沒有理由的找個理由拖著。
電話響了,沈琪兒打過來的,她試探性的溫柔問道:“還在生氣呢?”
“沒有...”
沉默了一會兒,我接著說道:“琪兒...你就別多想了,我又不是小孩子,其實你說的那些話都挺有道理的,就當做我耍個性子,給自己散心吧!”
“我等你!”
沈琪兒說完這三個字就掛了電話,我也習慣性地點上一根菸,心情很複雜,換個角度思考,若我是她,我也會沒有安全感,一路走來,我的一些行為舉動,對她的關心真的太少了。
南京,不眠之夜。
……
次日一早我就趕到祿口機場,過兩天還要去鄭州參加拼盤,儘管我不想回去也不是我說了算,麗莎已經在微信上催我了。
回到北京後,我們樂隊又一次扎進排練室中改編、排練,音樂是多元化的,總不能每次都給觀眾彈一個版本的編曲,會顯得枯燥,也會顯得我們樂隊水平很低。
“大家歇一歇,來喝奶茶了!”
麗莎提著袋子走進排練室,她一邊將奶茶取出放在桌上一邊說,“你們看群訊息了嗎?”
“什麼訊息,麗莎姐?”應清瑤放下鼓棒問道。
“對啊,麗莎,你就直說了唄!”
說著我走到櫃子的包裡拿出我的手機,我點開樂隊群進去看了看,是個節目表的長圖,我揮了揮手機對眾人笑道:“哈哈...我說是什麼呢!麗莎,原來是鄭州拼盤的節目單啊!”
“雲淺,拿給我看看!”沈琪兒走過來想搶我手機,我一躲,道:“沈琪兒,你不是有手機嘛!”
“懶得拿,別廢話,快給我看看...雲淺,當著大家的面,你是不是心虛了,難不成你手機裡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