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首的紅毛笑道:“哈哈哈,什麼人?這個你不需要知道,拿人錢財,替人消災,兄弟們,幹他丫的!”
話音剛落,混子們對我就是一頓拳打腳踢。
我左手硬接了一棍子,手臂頓時火辣辣的疼,右手的石頭正當防衛砸在其中一個混子的頭上,只聽見他大罵了一句:“草泥馬,敢砸我,我打死你丫的!”
六個人同時打我,儘管我打到了他們幾拳,最後也只能蜷縮著身子,護著頭,任由他們一邊罵一邊踢。
“你們幹什麼呢?住手,我報警了啊!”
突然,傳來了一箇中年人的聲音,混子們瞬間停下了動作,上車就開溜了。
我忍著劇痛站起來,鼻子上流著鼻血,看清了眼前的中年人,他旁邊是一輛雪佛蘭汽車,我這時才明白,這就是我叫網約車的那個司機。
中年人走到我跟前,遞給了我一包紙巾:“小兄弟,你怎麼樣了?趕快快止血,要不要我幫你叫救護車?”
“大叔,謝謝你!咳咳...如果不是你及時趕到,我可能下場更慘,不用去醫院,皮外傷,我沒事...”我一邊擦著臉,一邊用紙巾賽進鼻孔,堵住了鼻血溢位來。
我也拿出手機給他看,他才知道我就是打車的那個人。
中年大叔一臉擔憂地對我說:“害...幸好你叫了車....不然後果不堪設想!對了,我看你也不像那些混混,怎麼惹上了那些人?”
“我也不知道,可能出門的時候就被他們盯上了,媽的,誰在背後這麼搞我!”
我努力回想了我可能得罪的人,結合剛才紅毛說的“拿人錢財,替人消災”,我大概能猜出來是誰要對付我了。
如果沒有猜錯的話,這群混子就是安逸飛找來搞我的,這段時間,唯一有過沖突的就只有安逸飛一人。
想到這,我站在原地苦笑兩聲,沒想到當時幫沈琪兒做了擋箭牌,卻給自己引火上身。我還說不怕安逸飛,誰知道他這人西裝革履的外表下,手段這麼陰險歹毒。
我還是太低估他了。
這幾個混混明顯有備而來,車牌號遮住,人也戴著口罩。
我當初說藉助微博輿論的那種方法根本沒有任何施展之處,沒有證據,如果我信口開河,說不準安逸飛還會反告我一個誹謗、造謠。
唉,我無奈的搖了搖頭,作為普通人的我,終究我玩不過這些資本家....
“大叔,你真的報警了啊?”我試探性問道。
“當然,警察應該一會兒就到了,剛剛情況特殊,大叔年紀大了,我也沒有把握打得過那些混混,沒事,我是目擊證人,我陪你一起錄口供!”
“嗯,總之...還是謝謝您!耽擱你跑生意了,真不好意思!”
“不客氣!”
我以為滴滴司機只是嚇唬那些人,於是想確認一下,如果沒有報警,那就趕緊回家擦藥。
在這等待過程中,我遞給了中年大叔一根菸,我們聊著一些閒話,我環顧周圍,這裡簡直就是三無地帶。
沒有攝像頭、車牌遮住、混混蒙著面,也不知道一會兒警察來了,能不能查到那些人,不過我現在只能相信民警,相信他們能為我討回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