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爬到雲層上面眺望萬家燈火,躺在雲的上面數著飛機的軌跡,當弦月旁流星劃過的時候許下願望。仰望星空,浩瀚無垠的宇宙中,才發覺,自己是多麼的渺。
為什麼會有這樣的瞎想,是因為我正在彈唱的這首《愛的飛行日記》講述的正是有關文、宇宙、行星的故事。也正因為這樣,我平白無故在腦子裡腦補了許多美好的事情。
正當我結束這首歌時,現場已經有了掌聲,同時簇擁的人群汁…擠出來了一個看似八卦記者打扮的男子,帶著鴨舌帽,方形眼鏡,拿著一個型採訪麥克風。
我剛好站在舞臺前,他直接來到我這裡,把麥克風伸到我的面前,這麼多年,這樣的場面我還是第一次經歷,我想過以後有被採訪的畫面,但那是以後……樂隊出名以後……而不是現在,我一頭霧水的看著他,周圍的人疑惑的看著我們。
娛樂記者直接開門見山問道:“雲淺先生你好!我是西瓜娛樂的記者,你們樂隊今晚的表演很精彩,方便問你幾個問題嗎?”
“謝謝,你請。”
其實我不是很喜歡被人採訪的感覺,特別是這種娛樂記者,就怕有的問題不好回答,我對他們這行的人印象其實不是很好。
“你和夏情是男女朋友關係嗎?”
我怎麼都沒想到他會問我這個問題,瞬間我對這個西瓜娛記印象變成狗祝
“對不起,這是我的私事,我們是情侶是朋友,好像跟你們媒體沒有關係吧!”
我有些不爽,沒好氣回道,娛樂圈是沒有花邊新聞可扒了嗎?怎麼一個狗仔會突然對一個還沒有進入娛樂圈的樂隊女主唱感興趣。
我不知道眼前這位“狗妝葫蘆裡賣的什麼藥,怎麼找到的我。但這也側面的告誡我,現在的夏情以前漸漸不是以前的夏情了,她的言行舉動開始有了媒體的關注,還沒成為大明星,我卻有了一種被窺視、無法呼吸的感覺。
也不知道夏情以後紅了之後,面對更多的媒體、狗仔跟蹤、攝像機時,她會不會喜歡那樣的生活呢!
娛樂記者仍不死心,咄咄逼問:“那麼雲淺先生,據夏情已經去了日本深造半年,這期間,你和夏情的感情會不會受影響?”
“我申明一次,我和夏情是很好的朋友,我們從大學認識一起玩樂隊,無論她去多遠……我們那份友情永遠不會消失!”
我越來越顯得不耐煩,反問道:“這位媒體朋友,你確定你是娛樂記者而不是狗仔嗎?”
我不承認的原因,一是沒必要跟這些媒體承認什麼;二是我和夏情確實沒有確定戀愛關係;三是怕影響夏情的事業。我怕這狗仔誇大其詞,把關注點以後都放在夏情身上,什麼都曝光,我想那樣夏情一定也會活的很累。
這還沒做明星,我卻有些厭煩成為明星後要面對這些像家常便飯一樣的事情了。
周圍的人笑了笑,他也尷尬的笑了笑,繼續道:“雲淺先生,這麼,你和夏情不是情侶關係,既然這樣,你玩樂隊的初衷是什麼呢?難道不是為了靠近夏情嗎?”
“我喜歡音樂,我喜歡搖滾,我熱愛樂隊的每一個夥伴……對不起,我馬上要表演了,失陪了!”
“好好好,雲淺先生,聽琴聲傳媒公司有意象籤你成為夏情那個樂隊的吉他手,你為什麼拒絕了?在大公司機會總比在酒吧唱歌強吧?那麼好的大機會你怎麼不把握,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