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住手,你兩句你還急了,別拉我的辮子。”
蘇夢緣依舊不肯撒手,只聽見她咯咯一笑:“雲淺,笑死我了,每次看見你把頭髮紮起來,我總感覺你是我失散多年的姐妹,噗哈哈,不了,笑死我了,肚子疼!”
“還姐妹,笑,笑死你!”我沒好氣地對她道:“如果你還想看見明的太陽,穿你的名牌揹你的包包,開你的豪車,我勸你別亂動,你想死我還不想陪你做亡命鴛鴦!”
“切,嚇唬誰,誰要跟你做亡命鴛鴦!”
十分很慶幸我和她都是“沒種”的人,不然新聞頭條就是一對男女深夜車禍。
我把蘇夢緣放在清河路與桂花巷路交叉處旁的寵物醫院就與她分道揚鑣了,她去找堂姐蘇晗煙玩來著。
還是回到住處最踏實,難怪總有一句話這樣,一身疲乏,回到家後也就不累了。電吉他我沒有帶回來,於是找到木琴彈唱了幾首歌。
我又不止一次點燃了香菸。
人都想往高處走,水不得不往低處流。異鄉人想在一線城市闖出名堂難度非一般的大,如果不是因為夏情,我想畢業後我就直接回到家鄉城,找一份簡單謀生的工作,我不會再玩樂隊,而是用僅剩的業餘時間一邊學習音樂一邊編曲創作。
我從來沒有想過我的成功方式就必須是在大城市裡掙個盆滿缽滿,我更願意在有份穩定的工作的同時用我的業餘時間做我喜歡的東西,如此我的精神世界是富足的。
做一個業餘獨立音樂創作人,不求能出名,只求保持著這個興趣愛好。而獨立音樂人是最孤獨的,你會在深夜編曲,沒有人排練,幾乎都是一個人完成;不像樂隊,你會與你的夥伴共同進退、共同表演;一起玩一起鬧、一起創作一起笑。
掐滅了手中的香菸,如果有一我離開了這座城市,應該是我的夢想破滅了,亦是那個我愛的人我想放下,愛情破滅了,兩者我想我會更傾向於後者。
就像前段時間我在廣場遇到的那個流浪歌手,我記得他遊歷各個城市,只為找到那個姓花的姑娘,我想此時此刻,他一定找到了吧。他們可能在大理相遇了,住在海景客棧,在洱海旁依偎著對方,輕輕彈唱......
我撥打了酒吧經理王萬里的微信電話,第一遍沒有接聽,我有些焦急,等了十分鐘後我再次撥通,終於這次接聽了,他那邊有點吵。
“喂,王經理,您好,沒打擾您吧!”
“沒有,我這邊有點吵,稍等!”片刻王經理道:“哈哈,雲老弟,怎麼今突然想起給老哥我打電話了,俗話無事不登三寶殿,咋們就別繞彎子了,直吧!”
王萬里開門見山的方式讓我有點措手不及,瞬間有點不好意思,儘管我做過差不多半年的銷售,可是這求人辦事多多少少還是有些難以開口。
終於,我直:“王經理,就是...之前您不是提過有意找我們樂隊駐場嘛,先前沒有時間,現在我這邊已經把工作辭了,打算專心搞樂隊這一塊,您看看...您酒吧那邊還能招一支樂隊駐場嗎,薪水您看著給,能解決溫飽就行了。”
半響王萬里才道:“老弟,這個嘛...我是挺喜歡你們樂隊的...可是你也知道,老哥我是個管理者,以經營的思想考慮問題,我們這邊已經招了一支樂隊了,如果再招你們這個支出有點浪費,不是老哥不幫這個忙,畢竟我只是酒吧的經理,同樣是給老闆打工的,實在抱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