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玩了,快,洗手吃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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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情,咋倆還真特麼是個吃貨…”
我看著桌子上空了的盤子,摸了摸鼓鼓的肚子笑道:“哈哈,撐死我了,本來還以為有剩菜打包呢,沒想到都被咋倆消滅得一乾二淨。”
夏情看著我也笑了笑,“要怪就怪你手藝太好了。雲淺,你說…咋倆若是一家人,那買菜是不是得買窮啊,哈哈哈!”
“哈哈哈,沒錯,幸好我們不是一家人,你只是偶爾來我這吃飯…不然爸媽非從咋倆選出一個賣了不可。”
我不知道夏情有意為之那麼說,還是就是一個普通的玩笑,我有些緊張,十分巧妙的輕描淡寫帶了過去。
“好了,說正事,雲淺,音樂節的時候你會來到現場嗎?”夏情看著我的眼睛,我不自覺的閃躲,她從手提包拿出了兩張音樂節門票放在我的手上,說:“這是位置比較好的門票,你把另一張送給你想送的人,我希望你能去看。”
“好,我答應你,三天後我一定會在現場,祝你首演一切順利!”
“雲淺,你就沒有什麼別的話想對我說麼?”夏情捋了捋鬢角的亂髮,看著我的眼睛,她的睫毛彎彎翹翹。
我失神了,甚至有一種衝動抱住眼前的她,然後擁吻她,告訴她我愛她,想和她到天荒地老、海枯石爛,最終理智戰勝了衝動,我如洩了氣的皮球。
低聲說道:“沒,沒有了,提前祝你演出順利!”
“我上個洗手間!”夏情沉思片刻,只是簡單的說了一句,而我卻始終捕捉不到這些秋毫。
“雲淺,洗臉池這頭髮是你掉的嗎?”
糟糕,女人太敏感了,百密一疏,估計蘇夢緣那丫頭早上洗頭的時候掉的,瞬間感覺頭大,硬著頭皮回道:“是,是啊!怎麼了夏情?”
“你頭髮有這麼長嗎!”夏情追問道。
“有啊!我不是喜歡扎辮子嘛,你又不是不知道…”
“哦!”
我這才鬆了一口氣,算是矇混過關了。夏情以時間太晚為由,準備要離開了。
“我送你!”
“不用了,我自己可以走。”
“沒事!”
夏情上車後,我隔著玻璃能看見她在車裡點了一隻女士香菸,她似乎嗆了一下後便把煙滅了,我不知道從什麼時候她開始學抽菸了,我沒有走向前去多問,我瞭解夏情,她願意說自然會和我說,不然怎麼問都是徒勞。
我想,應該是目前的圈子沒那麼好過,每天頂著巨大的壓力,就像我一樣,不也是喜歡在煩惱上頭的時候點上一支菸嗎!
我並不反感抽菸的女人…
看著她一腳油門揚長而去,越來越遠的距離,白色甲殼蟲消失在我的視線裡。
我拿著音樂節門票看來看去,我不禁聯想到,這公司配車是不是韓逸深的意思呢,我不知道夏情和韓逸深走到哪一步了,我從不去想,也不敢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