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諾蘭這狗孃養的的這麼能追,竟然從出事地點一直追老虎,他一定撿到兄弟們的無線電。”
“這還用說!”另外一人吐了一口口水,“讓我發現了他,我一定剁了他。”
“我們那時候還在聯絡,如果他聽到無線電,怎麼沒追來抓陸臻,反而去追老虎。”另外一個人嘀咕。
一人打他的頭,“你這個蠢蛋,這有什麼不明白的,陸臻怎麼能比得上這批核彈,他當然是追核彈去了……”
陸臻原本閉目養神,一聽這話,倏然睜大眼睛。
諾蘭從無線電裡聽到他們的對話,明知道他們兵分兩路,諾蘭的選擇,還是追老虎,放棄了他?陸臻胸膛起伏,說是憤怒,其實,也不算是憤怒。
他有什麼憤怒的立場?
如果有一天,王牌一批貨物和諾蘭比起來,他應該是選擇諾蘭,只是,情況又不一樣,具體該怎麼說,他也說不明白,潛意識中,陸臻在說服自己,忘記這件事。
就當自己沒停過。
諾蘭是軍人,有他自己的責任所在,他從不會為了兒女情長英雄氣短,若他選了他陸臻,他也不是諾蘭了。
陸臻,你再重要,也比不過他的正義感和責任。
“這也很矛盾啊,他出錢給我們執行另外一個任務,自己卻不知道追過來,你說他矛盾吧?”一名僱傭兵說道,陸臻背脊爬滿了冷汗。
他什麼意思?
誰出錢執行什麼任務?
“不是吧,這個任務是諾蘭少校出錢執行的?”
“當然了。”一名僱傭兵說,“我和玫瑰打野戰的時候聽到老虎和豹子說的,反恐的少校出錢買陸臻的腦袋,他要活的,聽說陸臻有什麼值錢的情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