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完還留了張紙條,便起身出了寢殿,又回了書行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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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
天剛矇矇亮起,岑希詩就起床了。
因為岑希詩要接著繡手帕,所以起的早了一點。
岑希詩穿戴收拾好後,出了裡屋。走到書案前坐下,瞧見了一旁的空碗。碗底,還壓著張紙條。
岑希詩(內心:“這碗怎麼空了?昨晚落玉來過了?”
岑希詩將碗拿起,開啟字條。上面寫道:見字如面,昨晚因為一些事情,就給耽擱了。回來的晚了一些,後回來看到,詩兒為了等我在書案上都等到睡著。衛兒也一同我說你一直在等我也不肯睡,還有那手帕衛兒說你也很是用心,一刻也不得馬虎。想到讓詩兒等了我這麼久, 我突然覺得心下感到愧疚,待我明日下值後定向詩兒賠不是。另外,詩兒繡的手帕很漂亮,很好看。母神見了也一定會喜歡。詩兒煮的蓮子湯也很是清涼爽口,我甚是喜歡。”
岑希詩看著紙條上的字不禁笑出了聲。
“這落玉,這有什麼好愧疚的。”
不得不說,這落玉。嘴倒是越來越甜了,越來越會討她的歡心了。
岑希詩心下想:之前落玉,總是清心寡慾,一本正的。莫不是跟自己在一起時間久了,自己把他給帶壞了?還是說他…開竅了?
看完紙條,岑希詩接著繡手帕。
她決定今天就把荷花繡完。明日就可以拿給天后娘娘了。也能借機打聽一下風族之事,也好快一點詢問到一些有用的線索。
衛兒還是和往常一樣,做著自己該做的事情。沒有打擾岑希詩,兩個人都認真做著自己的事。
可當岑希詩繡到一半的時候突然有個人進入了寢殿。
“表嫂。”
“晏炎?”
岑希詩心想,得…不用說,肯定又是天帝太微叫他來的。
岑希詩(內心:“如果是這樣的話,我記得我上次偷聽他們兩個談話。天帝好像是要讓拿天帝調令,拿調令就要去禁閣殿。莫非?晏炎他去了禁閣殿發現天帝調令不見了,這個時候來,是來套話的?如果是的話,就要謹慎一些了。現在還不暴露,不能讓他看出來我已經知道了什麼。”
“花界這是又無事可做了?”岑希詩向前幾次一樣開口問道。
反正,岑希詩每次問晏炎,問他來天界做什麼?他都回答道說是因為天界沒有什麼事情可做,太無聊就來看看天帝和天后順便再看看錶哥。
“還是表嫂聰明,這都猜到了。”
“不是我聰明,因為我每次問你。你都這般回答,總是聽自然也就記住了。”
“說吧,今日你來看你表哥。可又帶什麼禮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