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江婉瑩這位江家的大美女這麼掐著耳朵,諸葛流年又想笑,又想哭,笑的是自己是幸福的,能被一個美女非禮,想哭的是她掐著耳朵的手,實在是太疼了,耳朵受不了啊!
“江江江,江大小姐!我錯了!手下留情啊!”諸葛流年實在是受不了,這耳朵要是鐵做的,他倒還無所謂,可是問題是那是肉啊,肉懂不懂?會疼的。
“哼!下次你還敢說這樣子的話,我直接把你的耳朵切下來,然後丟去餵狗。”江婉瑩總算是放過了諸葛流年,終於“出獄”了,諸葛流年真的是一把眼淚一把鼻涕的捂著自己的耳朵。
“啊!啊!啊!我的耳朵啊!你真滴。。。好慘啊!”看到諸葛流年這個慘樣,宇飛心說你這哭就哭吧,還發出烏鴉一樣的叫聲,他真想把一口水噴在諸葛流年的臉上。直接一個白眼送給諸葛流年,他恨不得多去揪幾下諸葛流年的另外一個耳朵,讓你叫,讓你叫,我疼不死你我。
“行了!咱們還是趕路吧!此去路途甚遠,咱們稍作歇息就走吧。”江婉瑩懶得理諸葛流年,喝了一杯水之後,自己朝著馬匹走了過去,然後就準備要走。宇飛無奈,這剛剛才坐下沒多久,現在就要走,真的是無奈。
“諸葛流年還不走?你信不信我把你另外一個耳朵擰下來?”看到兩個人沒有動,江婉瑩衝著諸葛流年威脅著,諸葛流年苦逼了,這事似乎跟他沒關係吧,怎麼老是針對自己呢?
“我!我還是算了吧。”知道鬥不過面前這位大美人,諸葛流年只能老實的站了起來,然後跟著江婉瑩上了馬匹,宇飛白了一眼,將杯子一丟然後幾人就開始上路了。
一路上形色匆匆的人多了不少,自從黑風山的事情之後,這一帶的山賊和盜匪少了不少,半個月之後,鏢局的人來往帶來的訊息都說,這黑風山已經是沒有了盜匪了,所以來往做生意的人就開始多了起來,這一切都要歸功於江家鏢局的強硬,不過很少人知道這一切都要歸功於一個叫宇飛的煉氣八階修士,而且他還是來自於南鎮修仙學院的一名剛剛進入不久的學員,而且他的師傅還是一個築基初期的修士,還有他有五個天賦極好的師兄,雖然現在的修為也不知道是啥情況。
話說這一次出來這麼久了,他也不知道尚正陽這小子到底怎麼樣了,不知道是吃的好,還是喝的好呢。但是在宇飛看來,他那個死黨尚正陽同學,一定是品學兼優,表現良好啊,再說了有衛思涵這位大姐大在,就是尚正陽想鬧出點什麼事情來,他估計也不行,因為那可是班長大人一個築基初期的修士的警告,量尚正陽也不敢做出什麼過分的事情來。
“對了!你們都是築基期,為啥不御劍飛行啊?非得和我坐一匹馬呢?帶著我飛回去不就行了?”宇飛鬱悶,兩個這麼厲害的修士,居然要和自己坐馬回去,這不是閒得慌嗎?江婉瑩一臉無所謂的說道。
“這個我沒意見啊,御劍飛行你以為不要靈力嗎?再說了你這麼重我可載不了你。”宇飛一聽頓時無語了,這都什麼情況啊,御劍飛行跟他體重啥關係?再說了,他胖嗎?胖嗎?真的是故意搞事情啊。
“諸葛流年!你說,為啥不御風劍飛行帶我走?”諸葛流年見到宇飛甩鍋了,他直接無語。
“我說,你們兩個打情罵俏的,跟我有什麼關係?想御劍就御劍唄,我又不攔著你們。”他這話一出,直接被兩個人點名了。
“諸葛流年!”
“諸葛流年!”
幾乎是兩人同時出口,那臉色直接把他給嚇了一跳,宇飛他打不打得過不一定,但是這個江婉瑩他絕對打不過,那天大戰築基後期的修士,他可是看在眼裡,他自問自己沒有那麼大的本事。
“行!我的錯!我的錯還不行嗎?”諸葛流年那叫一個委屈,兩人這才收住了氣息,其實這件事情不用江婉瑩說他也知道,這現在都是非常時期,御劍飛行太扎眼了,萬一好死不死把許昌招來了,他們可就倒黴了,其實他就是閒的無聊隨便一問。雖然宇飛不擔心許昌能出來找麻煩,但是不代表他能說出來啊。一個煉氣期的修士殺死一個金丹期的修士,這傳出去絕對是轟炸式的訊息,所以宇飛寧願這樣偷偷摸摸的,也不願意讓別人知道自己的底細,有句話說的好,苟才是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