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顏顧真便將張洺與黑衣蒙面人勾結,以及自己的想法對楊秉說了。
楊秉聽過後,臉色變得異常陰沉,彷彿天上的烏雲。
顏顧真剛說完,接著從懷中掏出一封信遞給楊秉,說道:“楊縣主,再看看這封信。”
這封信正是張家村老里長親自書寫委託屈凡交給楊秉的書信。在顏顧真的客廳中,屈凡讓白蘇蘇取出給顏顧真看過,而顏顧真看了後,便放在了懷中。
楊秉接過這封書信,取出信件,一目十行的看了起來。起初看的時候,覺得字字跡非常熟悉,待看完後,再看到落落款留字後,心中才瞭然,暗道:“原來是張林所寫。”
“血祭!”楊秉語氣沉重,臉色難看。一時,他想起了幾十年前發生的血祭事件。那一次血祭,喪命其中的人無數,影響十分巨大。幸虧狐族內部出手,才得已平息,想不到幾十年過去了,陰冥殿的餘孽又出來作祟了,而且還在這青水縣。
想到這,楊秉的眼中閃過一絲擔憂。旋即,心中嘆息道:“張林也是在那一次血祭身受重傷,斷了修行的前路。當時他的修行資質甚優,要是沒有那一次的血祭事件,現如今恐怕早已達到上清境界的修為了。”
楊秉嘆息過後,緊忙問道:“老顏,這封信是從哪裡得來的?”
顏顧真看了一眼正在助白蘇蘇療傷的屈凡,才對楊秉道:“就是這位屈小兄弟交給我的。”
屈凡在顏顧真與楊秉交談中就已經療傷完畢,這都是歸於者字秘的緣故。
楊秉仔細打量著正替人療傷的屈凡,心中猜測他與張林會是什麼關係,同時也暗贊屈凡屈凡的療傷功夫了得。剛才助顏顧真療傷時,他可是清楚的知道顏顧真傷的有多重。受了如此重的傷要是沒有人相助,單憑自己在這麼短的時間內恢復,楊秉認為沒有多少人能做到。
等屈凡為白蘇蘇、辰武、顏俊生、墨雲療完傷,其中也只是過去了兩刻鐘左右的時間。此間過程,楊秉全看在眼中,忍不住又暗讚道:“此子的療傷功夫著實不凡。”
“屈小兄弟,這位便是你要見的楊縣主。”顏顧真為屈凡介紹道。
屈凡上前,道:“見過楊縣主。”
楊秉點頭,問道:“不知道小兄弟跟張林是什麼關係?”
“張林?”屈凡疑問,試著問道:“莫非,楊縣主說的張林便是張家村的老里長?”
楊秉道:“正是。”
“原來如此。”屈凡這才從楊秉的口中知道了張家村老里長名諱,原先並不清楚老里長的真實名字。
接著,屈凡將自己幫助張家村抵禦賊匪,救出村民,然後受老里長的委託來這青水找縣主楊秉的事說了一遍。
“在來青水縣的途中剛巧遇到這位白姑娘與她的同伴被黑衣蒙面人追殺,便出手救下了她們,一番瞭解下來,方才知道這群黑人蒙面人正是指示賊匪殘害村民擄走婦孺的幕後兇手,我們猜測這群人擄走婦孺的真正目的是為了血祭,商量後,便一路追查,發現這群黑衣蒙面人到了這青水縣城,我們也就跟了過來,繼續追查,以便阻止他們在青水縣城中行兇。”
屈凡又說道,“後面發現張洺的兒子竟然與這群黑衣蒙面人相互勾結,設計抓捕我跟白姑娘,致使我跟白姑娘差點喪命,幸好最後我們都活了下來。”
楊秉聽完後,罵了一聲:“這張洺真是狗膽!”
屈凡道:“楊縣主可知道,剛才將我們擊成重傷扮成青陽衛的男子可能就是這群黑衣蒙面人的頭頭。”
楊秉眼神一凝,道:“原來是這樣!”先前他還以為青陽衛中隱藏著一位修為高深的修士,此番聽屈凡一說,才知曉竟是外人假扮的。
“楊縣主你可知道這位白姑娘的真實身份?”屈凡看向白蘇蘇說道。
“哦?什麼身份?”楊秉略感好奇。
其餘人聽了也好奇的看向屈凡,等待他的下文。
“這位白姑娘可是狐族的聖女!”屈凡說道。屈凡道出白蘇蘇的身份是為了讓楊秉更加深行自己與白蘇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