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勞煩哪位叔伯幫忙把村長請過來,就說蔣家又來找我們鬱家麻煩。”昭陽看向外面,“于慧蘭還意圖謀殺!”
“你瞎咧咧什麼?哪隻眼睛看到有人謀殺了?”蔣婆子跳起來,“鬱真真你這個水性楊花的小賤……”
話還沒說完,蔣婆子就瞪圓了眼,驚恐地看著昭陽。
“你繼續罵……”昭陽似笑非笑,揪著蔣婆子的衣襟,“要是想死,我成全你!”
“撒、撒手!”蔣婆子被昭陽嚇得破音,。
昭陽嫌惡鬆手一推,淡淡地掃了周小麗一眼:“把這個女人帶走,要是又在我面前蹦躂,別怪我不客氣!”
蔣婆子哪裡還敢說其他,轉身喝令蔣母,帶著周小麗趕緊離開鬱家。
鬱家門口一下子就清靜了。
“沒事沒事,大家都回去用早飯吧!”鬱老爺子出來,對圍觀的村民說,“讓大家見笑了。”
大家見確實已經沒事,紛紛都回家去了。
鬱老爺子趕緊把門關上。
鬱家的人想起那女人鬱袁氏砸石頭的事,就心有餘悸。
“真真,你、你真的會功夫?”鬱老爺子不敢置信地看著昭陽。
昭陽面不改色:“我不會,剛剛只是本能反應,湊巧而已。要是運氣不好,只怕是也救不了大伯母。”
“于慧蘭那個賤人太惡毒了,我祝她生兒子沒皮眼!”鬱老太太氣得要命,“要不是我們家真真,後果不堪設想。”
“我的小心肝,你說你要是被那個爛貨砸中了,你讓奶奶怎麼辦呀?”
“現在不是沒事嗎?不要想沒發生的事。”昭陽冷靜地道,“習武能防身,如果不是我夢到過有人教我武功,恐怕也沒那個反應。”
“練,爺爺砸鐵賣鍋也要送你們兄妹三個去學武!”鬱老爺子咬牙道,“省得以後在被人偷襲,也不至於站著捱打。”
昭陽本來想說服他讓自己練的,但轉念一想,又覺得如果有個師父,會避免更多的麻煩。
於是她沒再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