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好閉嘴!”陸鈞略微用力的抓住她的手臂,冷冷的警告著。
鄢凌看著鍾晴惱怒的小臉兒淡淡的說:“鍾晴,你總是有事沒事的找我麻煩,看在我和陸鈞師出同門的份上,我從沒跟你一般見識過,不過你若再敢動我身邊的人,我有的是手段讓你求生不能求死不成!你最好記住我說的話,皮繃緊點的!”說完抓著葛曉曦手轉身就走,徒留鍾晴高亢的叫罵聲在空間裡迴盪。
“主君。”葛曉曦小聲的叫鄢凌。
鄢凌冷著臉掃了他一眼,涼颼颼的說:“回去全身上下給我洗乾淨!”
“我沒有......”葛曉曦心裡一慌張差點說漏嘴。
鄢凌沒好氣的說:“手臂上的口紅印沒看見?讓你取個水,你往外跑什麼,什麼人叫一聲你就跟著去?看我回去怎麼收拾你!”
“......”葛曉曦黑線,剛才匆忙跑過來,確實沒看見手臂上居然有口紅印跡。他也沒想到鍾晴這麼腦殘,居然找幾個女人在組織裡攔他!他雖然比不上那些高階傭兵,也沒弱到幾個女人都打不過吧!
鄢凌和葛曉曦邊說邊走,低語聲飄進陸鈞的耳朵裡,讓陸鈞氣得肝兒疼。“你腦子裡裝的是漿糊嗎?居然派人整治葛曉曦?他即便再沒用也不是你隨便找幾個女人就能搞定的!”
“不是說他很弱的嗎?我看一直都是鄢凌護著他,每次他都站在後面,更何況我找的人也是道上有些名頭的!”鍾晴很委屈的對陸鈞嘟囔,“再說,我不就是想替你出口氣!憑什麼讓鄢凌隨意侮辱你!”
陸鈞厭煩的甩開鍾情,冷聲道:“我的事不用你管,你只要老老實實做你的鐘家小姐,不要腦子有病的招惹鄢凌就行。”說完頭也不回的走掉。
“陸鈞!我對你一片痴心,你怎麼能這麼對我!鄢凌那賤人到底哪點好!”鍾晴看著陸鈞遠去的身影,憤怒的大喊,卻不能換得陸鈞的哪怕一次回眸。
晚上,尤雁北約陸鈞去營外一個比較有名的酒吧消遣,看到他臉上那尚未消掉的指痕頓時火冒三丈,“你是不是腦子有病!你是有多喜歡鄢凌才由著她對你動輒打罵!頂著臉上那巴掌印是好看還是怎麼嘀!”
陸鈞端著酒杯抿了一口,低笑道:“老生常談了,總說有意思嗎?”
尤雁北氣結,卻也無可奈何。記得陸鈞和鄢凌剛鬧起來那陣子,陸鈞還不像如今這麼逆來順受,惱怒之下難免和鄢凌直接對上,後來不知怎麼就無底線的遷就起來。相對於陸鈞的忍讓剋制,鄢凌從來沒在意過陸鈞的臉面和尊嚴,怒火之下對陸鈞甩耳光揮鞭子是常有的事兒,陸鈞氣歸氣,傷心歸傷心,卻也舍了面子,任由鄢凌為所欲為從不還手。開始尤雁北很是氣憤,藉著兵部勢力沒少打壓鄢凌,鄢凌心裡明白怎麼回事,從不正面跟他對陣,即便被打壓的狠了,也只會直接殺到陸鈞門上,二話不說先抽一頓,陸鈞也不問緣由,除了偶爾躲躲,都默默的承受了。尤雁北知道後質問過陸鈞,陸鈞除了苦笑著讓他不要再插手外,一如既往的我行我素,就算成為整個營裡的笑柄也沒改變陸鈞默默受虐的行為。有時侯尤雁北真想敲開陸鈞的腦袋看看這傢伙到底是怎麼想的。
“她不是今天剛回來嘛,你又怎麼招惹她了!”尤雁北無奈的問。
陸鈞自嘲道:“鍾晴找人強*葛小曦,我有管束不嚴之過。”
“......”尤雁北無語,“鍾晴真是X市龍頭鍾致學的女兒嗎?到底怎麼長這麼大的?”
陸鈞眼神迷離的看了看舞臺上曼舞的女子,笑道:“若不是鍾晴無能,鍾致學也不會抓著一次露水姻緣就逼我娶她為妻。”
尤雁北嗤笑:“這老頭倒是會打算盤,也知道你的為人。你真就打算一直幫鍾情操持鍾府?”
“答應人的事兒總不能食言吧。”陸鈞幽幽的說著。
“那你還和鄢凌糾纏不清!各過各的不是很好嗎?”尤雁北皺眉,不明白陸鈞到底想要怎樣。
陸鈞突然看向尤雁北,清淺的笑問:“雁北,你也歲數不小了,就沒想過找個稱心的人好好過完下半輩子?男歡女愛不是人之常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