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凌聽到這話,哭笑不得,正要開口,忽然就聽到拓拔錫率先開口道:“多謝幾位相助,在下拓拔錫,日後一定會湧泉相報。”
“拓拔錫?”宋凌心裡一驚,眼睛裡面充滿了難以置信,這人居然是拓拔錫?難怪宋凌覺得這人不簡單。
党項皇族的姓名,一般鮮為人知,就算是大楚的皇帝 也不知道對方的姓名,宋凌之所以知道拓拔錫,也不過是因為拓拔錫的慘死來自於拓拔元。
拓拔錫是當今党項王的二兒子,和大楚不一樣,党項不已子孫滿堂為榮耀,反而不會生那麼多,所以現如今的党項,也不過就三四個皇子。
現如今的拓拔錫可謂一人之下,萬人之上,長得一表人才,作為党項王的二兒子,自然也是備受寵愛。
滿歲的時候,党項王為其大赦天下,五歲能文,七歲能武,十三歲師承衡山書院院長,如今已年滿十八歲,倒也與眼前這個男子年齡相似。
只可惜拓拔錫卻慘死在了太子拓拔元的手裡面,這麼一個天之嬌子,死的真可惜了。
不過弱肉強食本身就是生存法則,再加上拓拔錫身處皇家,是兇狠殘暴的太子拓拔元唯一旗鼓相當的對手,被拓拔元折磨到死,也是正常。
“客氣。”楚臨淵對拓拔錫一臉的警惕,冷冷的說道,隨即不動聲色的站在了拓拔錫和宋凌的中間,直接摟著宋凌就走。
宋凌掙扎了一下,發現楚臨淵禁錮的很緊,宋凌也就不在掙扎,順從的跟著楚臨淵走了。
墨玉看到這一幕,也十分的驚愕,看了看已經離開的楚臨淵,墨玉孤獨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皇子,要不要查查這些人?”竇河恭敬道。
“他們是本皇子的救命恩人,查什麼?”拓拔錫冷聲道,語氣裡面帶著絲絲的怒斥。
看著竇河身受重傷,拓拔錫的怒火去了一半,隨即道:“你去看看你的傷口吧,這裡沒有什麼事情。”
“是,二皇子。”竇河低頭應聲道,不敢忤逆拓拔錫,捂著傷口就離開了。
城北,客棧。
宇文綺羅醒來,只覺得脖頸一陣疼痛,緩了好久才想起發生了什麼,還未等南不忘張口,宇文綺羅便一耳光狠狠抽打在南不忘臉上,眼神如狼一般,狠厲道:“你個下賤的奴才,也膽敢對本小姐動手,不想活了嗎?!”
南不忘身子微微發抖,眼裡閃過一絲憤怒,伸手將背上的劍遞到宇文綺羅的面前,語氣卻是不卑不亢道:“屬下的任務,自始至終都是保護小姐,若是小姐覺得屬下有所過錯,就請小姐責罰!”
宇文綺羅氣的抽出長劍,搭在南不忘脖頸前,手微微發抖,眼裡閃過一絲不忍,狠狠將劍扔到地上,背身道:“不準有下次!否則,本小姐定然不饒!”
南不忘深深嘆了口氣,還會有下次的,和自己的性命相比,宇文綺羅的性命才是最重要的。
“現在我們去找二皇子殿下吧。”宇文綺羅看著南不忘,這個跟了自己八年的侍衛,雖然對於南不忘的舉動,宇文綺羅很是憤怒,但始終都是為了自己的安危,也算忠心耿耿,要殺了南不忘,宇文綺羅實在無法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