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桑怎麼還不出來?今天來得有點晚啊!天都黑了。
岑暮曉在心裡犯嘀咕,既然扶桑未到,調戲調戲小扶桑也無妨。
“我想吃……”岑暮曉停頓了一下,她眉眼含情,語調誘人:“吃~你~”
那刻意拖長的尾音似一把利刃割斷繃緊在望舒腦海中的最後一根弦,他不能剋制地心絃波動,什麼美味佳餚凡間美食,吃……吃個大頭鬼!
他整個人被雜念慾念攪得天翻地覆,壓根沒心思吃了好嗎!
他給自己倒了一大碗桃花釀,一口飲盡,緩解體內的那團火,誰知非但沒能平息,反而越燒越旺。
這不是桃花釀,是燒酒吧!怎麼火辣辣的!
他此刻已經品不出酒裡的味道了,滿腦子都是她,都是她不管不顧地挑逗。
岑暮曉把碗伸到他面前,她的黑眸像兩顆透亮的寶石般純淨透徹,她一臉天真爛漫地說:“快點,快到我碗裡來~”
啊!這丫頭總能把恬不知羞的話說得如此坦然!
望舒心神一蕩,彷彿掉入溫泉裡,身體一陣燥熱。
不想剋制了!太難了!
望舒一把掀下桌上的飯菜,把岑暮曉抱起來放在桌上。
碗筷菜碟叮嚀咣啷地跌落一地,岑暮曉著實驚了一下,小狼狗扶桑終於上線了?!
“詣之,你來啦?”
岑暮曉乖乖地平躺在桌上,仰面看著他,歡喜和思念溢於言表,明明才一天不見,卻好像隔了很久。
扶桑身子僵直了一會,僅一瞬的猶豫,他點了點頭。
岑暮曉抬起手,手指上的戒指閃閃發亮,她問:“戒指我很喜歡,你怎麼做到的?”
扶桑沒有回答,那雙漆黑深邃的眼只凝望她片刻,他便剋制不住地吻住她的唇,手上一邊急切地撕扯她的衣裳。
岑暮曉的衣襟剛敞開一點,他卻突然停下手中的動作,轉而更加專注地吻她,細細品著她的唇瓣。
他今天的吻和舉動和平常不太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