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不管怎麼說,她有動機,若是有人見到她去過地牢,那她便是百口莫辯,就算是郭嘉,可能也不會相信她。
她揉著太陽穴,將傳音符丟擲窗外。
岑暮曉一聲冷哼,郭懷陽這麼討厭她,用她畫的傳音符倒是一點也不客氣!
她畫傳音符時,郭懷陽沒去找她要,還一副瞧不上的樣子,這張傳音符看來是顧景墨給她的。
岑暮曉輕輕一捏手指,郭懷陽的傳音符竄到了她的手中,心道:“也不看看創始人是誰?我不想讓你發出去,那就門都沒有!還想讓你爹來給你擺平?這拼爹的世界啊!真是……”
郭懷陽焦急萬分,坐立不安。
不行,她不能坐以待斃,顧景墨說得對,要是她能抓到窮奇,便可自證清白。
她現在功力尚未恢復,只能寄希望於顧景墨。這些天,她看出顧景墨好像對她有意,他一定會幫她的。
她氣勢洶洶地出門,徑直走向岑暮曉的房間。
看這架勢,是要去找茬,岑暮曉一個念頭瞬行回到床上,再一次逐步散去內息。
她的身子冷地發抖起來,她蓋好被子,閉上了眼。
只聽郭懷陽在門外拍門喊著,“聽說師妹被窮奇所傷,我這裡有上好的靈藥,特來看看師妹。”
郭懷陽這是在懷疑她受傷是假象了。
不得不說,郭懷陽的疑心病重是有些好處的,還真被她誤打誤撞地猜對了。
岑暮曉不動神色,裝作聽不見,安安靜靜地躺著。
“師妹的傷勢要緊,可不能耽誤了!”說完,郭懷陽一劍劈開了岑暮曉的房門。
她的傷勢尚未痊癒,用劍過後,她的手微微顫抖。
她滿臉嫌惡地看著躺在床上的岑暮曉,“師妹要是睡著了,那便由我來餵你吃藥吧。”
她一手捏住岑暮曉的下巴,把藥丸塞進了她的嘴裡。
“此藥藥效甚好,不出半柱香,你就會全身潰爛而亡,你若是現在起來,告訴所有人是你放走窮奇栽贓我,我便賞你解藥,怎麼樣?”她說著惡毒的話,語氣卻格外平和,不知情的還真以為她是個關心師妹的好師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