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能只是為了幫她穩定心緒,好讓她放棄要回她的力量的念頭吧。
她心裡酸酸的,他和玉茯苓的關係這般曖昧,那她算什麼?
她是不是無意間成為人家情侶之間的第三者了?
於世恩打了個圓場,拍拍易寒肩膀,笑道:“易掌門,年輕人之間的事就讓他們自己解決吧,我們,老咯……”
易寒他們都能看出岑暮曉這反應不像是被風詣之強迫,倒像是她自願的。
令他們迷惑的是玉茯苓好像一點都不生氣?她和風詣之不是相好嗎?
審判郭家人的時候很多人都看出風詣之對岑暮曉有意,這是藉著酒意故意的吧
“岑姑娘,抱歉,我失禮了。”風詣之鄭重地行禮賠罪,手上還在流血。
岑暮曉無言以對,應是她失禮才對,怎麼就主動吻他了呢?該不會是受無涯的影響,腦子壞掉了吧!
就算她真的喜歡上他,可是他始終欠她一個解釋,她不能被感情衝昏頭腦。
等等,無涯?無涯是誰來著?真奇怪,有點記不起來了。
腦子裡似有一道屏障,將她和無涯分隔開來,她想不起她失控時無涯說的一些話了。
“你的手……”岑暮曉想看看他的傷口。
望舒的威力不一般,若不是他修為高,整隻手斷掉都是有可能的。
風詣之朝著玉茯苓使了個眼色,玉茯苓回過神來,忙道:“下次別喝酒了,我們走吧,我給你包紮傷口。”
這未免太大度了!
直覺告訴岑暮曉,要麼是玉茯苓壓根不喜歡風詣之,他們的關係並不是他們表現出來的那樣,要麼就是玉茯苓太喜歡風詣之,這份感情近乎病態,能讓她不去在乎他和別的女子牽扯不清。
風詣之看著玉茯苓,佯裝發誓狀,保證道:“對不起,我再也不會了,別擔心我,我的傷沒事。”
說完,他絲毫不掩飾地一覆手,黑氣瀰漫至手心,深可見骨的傷口瞬間癒合。
玉茯苓心知他這話實則是說給岑暮曉聽的,只抿唇點了點頭,二人便一同離去了。
岑暮曉心中不爽得很,別過頭去不看他們二人郎情妾意,心道:擔心他的傷幹什麼?他癒合能力跟金剛狼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