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暮曉扯了扯嘴角,極不情願地掏錢,嘴裡嘀咕著:“在哪都有人願意給你付錢吧,何必找我?你們教主不給你錢花?”
風詣之微微一怔,她這是打心眼裡覺得他和玉茯苓的關係不一般了。
還是那種關係……
這丫頭,一天天的,想什麼呢?!
還真是第一印象差,往後也好不了。
他不辯解,順著她的話說下去:“我們教主也給,不過,你給的和她給的怎能一樣?”說著,他半眨了下眼,帶著點挑逗的意思。
他的眸子比天上的星星更亮,令人賞心悅目,岑暮曉心中卻泛起一陣心煩意亂。
明明是個乾乾淨淨的美少年,為何行為舉止如此輕佻,真是可惜可嘆。
她不再接話,準備御劍回客棧。
風詣之站在原地,目送著她頭也不回地離去,那一襲白裙翩翩,劃過夜空。
……
岑暮曉回到客棧,見屋內黑漆漆的,以為魏林嫣已經睡下了,便輕手輕腳地開門。
關上門後才發現床上無人。
魏林嫣不是早回來了嗎?難道是去找她師兄去了?
她隨意一抬手,燭臺的火驟然燃起,照亮了整間屋子。
她驚得目瞪口呆,手心手背連指甲縫都檢查了一遍。
她確定她並未在心中默唸口訣,再說,她壓根不通御火術,如何能控火?
所以,她現在不光是可以使花死灰復燃,還能控火、控金、控木?
她滿肚子疑問找不到答案。
她環顧左右,魏林嫣的行李還在床上。
這丫頭沒回客棧也沒有拿走行李去找同門,那她去哪了?
她不由擔心,魏林嫣自從碰見輕塵教的車輦後就開始不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