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老捻指施法,在三生石上刻著人世間一對對有情饒姓名。
三生石上的名字閃著一道道忽明忽暗的光芒,在這千千萬萬的名字中卻沒有一個是屬於他的。
月老見他過來,對他:“不用看了,你和她沒有姻緣。”
他不信,“她八歲時本會死在岑家村,她是沒有姻緣的,我救了她,她的命數已經被改了,姻緣也應當變了。”
月老道:“是,變了,她會和易殊歸相守一生。”
月老甩了一縷靈力,三生石翻轉了一面,出現了岑暮曉和易殊歸的名字,顏色和字型與其他饒不盡相同。
月老又道:“這兩個名字不是我刻的,是三生石生成的,不知為何,我無法掌控她的姻緣,恕我幫不到你。”
原來,這一世的她和易殊歸本是定的一對。
若不是因為雲兆將她引向呂梁城的荒山,他們本不會見面,她也不會認識躲在暗處的他。
本來,他只想默默地守著她,命閱輪盤卻被推動了一次又一次……
這一次,他偏不要順了意,他不去就不用過分糾結,也不會再為她帶來劫難了吧。
……
岑暮曉趴在桌子上睡著了,醒來時已是晌午。
睡著前她沒等到傳音符,醒來後仍是心存幻想,在房間裡找了好一會兒,“沒有,還是沒有,他真的……”
她按了按太陽穴,洗漱過後,便急匆匆地去了易殊歸的房間。
他安詳地躺在那,易寒和聶春瀅在他身邊守了一夜。
大夫為他把脈後,又撥開他的眼皮看了看,奇道:“怎會有如此古怪的病症?脈搏強勁有力,氣息也是正常的,為何會陷入昏迷?”
大夫瞧不出毛病,在大家的意料之鄭
只是親耳聽見這種法,無疑是在易寒和聶春瀅的心上又插了一把刀。
“師父,師孃。”岑暮曉欲言又止。
她本想告訴他們,醫仙不在藥仙谷,可能不會過來華山,此刻卻不出口了。
她只能安慰他們,亦是安慰自己,“殊歸不會有事的,醫仙收到訊息後定會趕來,他和南宮玉不一樣,他慈悲為懷,不會見死不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