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信嗎?我反正不信,我還是覺得她挺邪門的。”
“你這麼說好像也有點道理,她的怪病,還有她的一些行徑,確實匪夷所思……”
易殊歸路過朝陽峰,聽到了這些風言風語,氣不打一處來:“你們一天天的是不是閒得慌?都說了是因為望舒,你們是要質疑掌門嗎?”
那幾個嚼舌根的弟子立刻噤聲開溜了。
易殊歸站在原地,發呆了好久,腦子裡亂成了一團漿糊。
先前他拿起望舒劍時,看到的和聽到的可能不是幻覺,若不是幻覺,究竟是什麼意思?
……
岑暮曉回屋後,木童替她上藥,包紮著手上的傷口。
“痛痛痛……”岑暮曉連聲叫著。
她左手食指和中指內側的傷口深可見骨,若再深一點,手指可能會斷掉。
木童儘可能地放輕動作,上完藥之後她拿出白布一圈一圈纏上岑暮曉的整隻左手,“你現在才想起來痛?剛剛在校場上和沒事人一樣。”
岑暮曉認真回想了一下,才道:“可能我皮厚,比試的時候真沒感覺……”
木童的手頓了一頓,自言自語:“原以為這一場比試會贏得很輕鬆,大師兄他怎麼……”
岑暮曉抬起被裹成粽子似的手,無奈道:“阿童木,有必要這樣嗎?是不是太誇張了!”
木童纏好了最後一圈,打了個蝴蝶結,一面道:“當然要,你是傻的嗎?次次都用空手去接劍!”說罷,她想起木雨橋也是一樣,不由蹙眉嘆了口氣。
岑暮曉鼓了鼓臉,玩味地勾著木童的下巴,“別生氣了,給爺笑一個~”
木童拍掉她的手,展顏笑道:“什麼呀!我沒生氣,只是不願見你受傷,”
岑暮曉鼻子一酸,感動不已,“阿童木,你就是我的小棉襖!”
“什麼小棉襖?”
“就是說你很溫暖,”岑暮曉一把抱住木童,用“粽子”手拍了拍木童的背,“放心吧,姐姐以後再也不會讓你擔心了。”
“你慢點,別碰著傷口了。”木童生怕她動作太大,傷口再次裂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