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晚上尋覓無果,岑暮曉和木童回到了瞻仙門。
瞻仙門大門左右掛滿了白色的喪幔。
二人進入靈堂,瞻仙門弟子皆披麻戴孝站在兩旁。
她們在靈柩前上了一炷香。
夏立生前在樂都鎮頗有威望,如今死後卻寥寥無幾的人前來弔唁。
正當二人準備退下時,進來了幾個男男女女,看打扮應是樂都鎮上的人。他們一進門便用著一種古怪的眼神看向岑暮曉和木童。
“我聽夏門主是被他們泰山的修仙者逼死的。”
“泰山多大的門派,多大的派頭,你聲些。”
“夏公子少年英雄,從便賦過人,對待鄉里鄉親的都是親和有加,是我們看著長大的,你他怎麼可能與魔為伍。”
“我看就是泰山和華山弟子仗勢欺人!”
“你好好的瞻仙門淪落成了這樣,哎……”
聽這些人著,仲永臉色愈發冷冽,遞給了他們幾柱香。
人們上完香之後紛紛搖頭嘆息著離去了。
岑暮曉盯著仲永,這個仲永看似配合抓捕夏連城,其實心裡還是不認為夏家有錯,對於泰山仍是有不服的情緒。
木童不滿道:“他們怎麼那樣,明明就是夏連城的錯!”
岑暮曉擺了擺手,“隨他們去吧,是非在己,譭譽由人。樂都鎮上的人都是由瞻仙門庇護的,大多受過夏立的恩惠,我們這些外來的哪裡管得了這悠悠眾口呢。”
二人回屋的路上,看到郭懷陽也去了一趟靈堂。
郭懷陽與二人擦肩而過,沒有和她們一句話。
這次岑暮曉是徹徹底底地把她得罪了。
回屋後,岑暮曉找來一隻信鴿,寫了一張字條塞到了它的爪子下,向華山報備易殊歸失蹤的訊息。
聶春瀅在得知訊息後,肯定會馬不停蹄飛奔過來罵她。
岑暮曉向著窗外丟擲信鴿,信鴿撲撲翅膀起飛,朝著華山的方向飛去,她看著信鴿飛舞,忽道:“阿童木,你要是每個人擁有一個可以互相對話的物件,那多好,能省不少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