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就這麼簡單?’
巴恩斯看了看陽問道。
而陽則是很淡定地點了點頭,回答道:‘沒有錯就是這麼簡單。’
可能正常情況下大家都會覺得這個計劃很扯淡,所謂的找人方式就是傳出訊息去,讓自己想找的人自己來找自己。
但這畢竟不是正常情況,而且這裡的五個人,也沒有一個是正常人,他們要麼是變異者要麼是超進化者,要麼是……我也不知道方舟老頭到底算是啥,總之就是一群稀奇古怪的生物,所以行事方式特殊一點也沒有什麼問題。
而且細說起來的話,不僅僅是陽自己一個人在經歷過血腥洗禮一戰之後有了極度膨脹的信心,事實上,其餘的人也都是如此。
巴恩斯作為在第一戰上第一個被威爾人幹趴下的人,他這兩年時間裡所被籠罩著的並不完全是對自己開啟蟲洞的自責,同時也有一種被強大種族凌駕的恐懼。
5號也是如此,邦尼就更不用說了,第一戰爆發的時候,她甚至還只是一個孩子(雖然她現在也勉強算成年)。
總而言之,這是一群在第一戰的時候被虐得很慘很慘的人。
他們都是各自領域之中的強者,在人類世界也理應是強者。
但是在戰場上,都是一群遭受殘敗的人。
陽就把不用提了,自己的小命都交代在了第一戰上。
所以這一次他們能夠相互配合著抹殺掉威爾人一支規模較大的軍隊,可以說去除掉了他們心頭一直以來籠罩著的陰霾。
事實證明,威爾人也是可以被殺死的。
高階的威爾人,也可以被打死的。
單單這一次的行動,整個威爾人部隊的參與者幾乎都是中高等級的威爾人,而它們也全都沒有能夠活著回去。
……
所以說,現在這五個傢伙是處於自信心有點膨脹的狀態的。
唯獨陽不同,他是一如既往地膨脹。
他可能是唯一一個從來沒有認為自己會輸給威爾人,可能是之前在四年後的時空裡見到老年版本的自己那些畫面給了他一些特殊的幻想。
畢竟知道幾十年後的自己可能可以隨意地蹂躪威爾人,也就沒有多少心理壓力了。
雖然說自己在第一戰上的確被砍了腦袋。
但不管怎麼說,他畢竟是屬於被‘暗算’的那種型別才掛掉的。
人家開著的可是母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