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
雷爾對陽問道:“威爾人沒有給你一個確切的時間日期嗎?”
“有啊。”陽點了點頭:“三天。”
“三天之內如果我沒有帶著它們的工程師回到第六區的話,我的那兩個朋友就沒命了。”
陽淡淡說著。
而自己心裡則是嘀咕著加了一句:搞不好我也沒命了。
他一直都沒有辦法證明時間線的先後因果關係,所以無法確定如果邦尼出了問題,自己會不會直接消失不見。
所以他必須保證邦尼一直活著,至少在四年後那個時間點來臨之前,她不能死。
“三天?”雷爾摸了摸自己的鬍渣,說道:“看起來你的時間有點緊迫。”
“那可不,相當緊迫。”陽搖了搖頭。
“那麼,關於我所說的後續那一部分計劃,你是怎麼打算的?”雷爾對陽問道。
“你如何保證,這個工程師沒有辦法活著走回到它原來的崗位上?”
“嗯……”陽沉思了一小會兒。
這是一個非常籠統的話題,如何保證工程師無法活著回去,最簡單的答案當然就是宰了它唄,但怎麼宰?什麼時間點,什麼方式?要知道,陽所需要做的可是借用這個工程師,成功地邦尼和巴恩斯從威爾人的基地弄出來,這個才是重點,如何在保證這兩個人能夠脫困的前提之下,殺了那個工程師?
這簡直就是天方夜譚了。
但陽的思維註定不會這麼侷限。
事實上關於這件事情,他腦子裡早就已經有一個大概的雛形概念計劃了。
“我得先看到那個工程師。”陽抬頭看向雷爾:“至少你得向我證明,它的確就在你的手中,而且是活著的。”
“沒問題。”
雷爾很乾脆地點了點頭。
他走到了辦公室的角落裡,從一個被劈掉了一半的書架上取下來一個裝置,很隨意的將這個如同手鐲一樣小的裝置丟到地面上。
很快,裝置瞬間執行並彈射出一幅畫面投影在空氣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