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整體分子可以自由地進行分裂重組，分子間作用會降低到次於亞原子的狀態然後重新組合，但是隻要處於外力固定的狀態，就無法再做到這樣的效果。”
左楓很“熱心”的給陽簡單地解釋了一下。
大概理解起來就是說，諾克斯這會兒被壓在飛機底下了。
陽似懂非懂，只知道諾克斯剛才被控制住應該跟飛機釋放下來的那束能量脈衝有一定關係。
“小學老師沒騙我，知識果然是力量。”
陽很淡定地擦了擦自己臉上的血跡。
…
……
“怎麼樣？你考慮過亞當先生的提議了嗎？”
左楓走到了陽面前，很平靜地問道。
而在他身後，武裝者們開始迅速地佈置裝置，他們甚至從運輸機內搬出來一臺看起來很怪異的巨大裝置。
…
陽瞅了瞅那臺裝置，然後目光轉回到左楓身上，咧嘴說道：“他提議什麼了？”
“合作。”左楓說道。
陽摸了摸下巴。
他想起了雷爾提到過的一句話——左楓可能是唯一一個能夠讓不死鳥的越維度裝置停下來的人。
“怎麼個合作法？”
陽問道。
“越維度裝置啟動之後這片區域會籠罩出一個扭曲空間，但扭曲空間在剛啟動的前二十分鐘之內是有規律可循的，我能夠反利用這個空間……”
左楓說道一半，忽然停了下來，若有所指地說道：“據我所知，你在扭曲空間內是無法存活的對吧？”
“那倒確實。”陽完全不不否認左楓的說法。
“那麼……你考慮得如何？”左楓淡定地問道。
“這樣啊，其實…”
陽悄咪咪地瞅了黑衣人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