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周文的前幾次出現，至今都讓陽感覺到很費解。
比如最初那一次。
周文離開之後，陽才真正從昏迷之中醒來，然後親眼目睹的一次，已經發生過的枷鎖溶解蒸發的過程。
包括後來，也發生過同樣的事件。
陽認為這應該是某種特殊的高科技儀器造成的效果，或者是某種化學藥劑做到的。
但是他自己也無從證實。
所以現在周文再次出現，他才會嘗試著砸對方一拳，看看自己現在到底是不是處於真實世界裡面。
而事實證明，他的確是處於真實世界。
因為他的現在手腕上的傷口正在隱隱作痛。
……
當然啦，周文說的也很有道理，按照正常情況，人想要判斷自己是不是在夢境之中，通常都是選擇掐自己一下，而不是打身邊的人。
可能是陽的思維比較清奇吧。
……
“行了，我懶得跟你廢話。”
周文無奈的揉著自己的眼眶。
他的左眼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在逐漸腫了起來。
估計不久之後就會轉變成一隻熊貓眼。
“說吧，你這一次來又要告訴我什麼好訊息或者壞訊息。”
陽盤腿坐著，對周文問道。
“理論上來講，其實沒有什麼好訊息也沒有什麼壞訊息。”而周文卻搖了搖頭，他對陽說道：“你知道那個女人為什麼對你執行了那個測試嗎？”
“你指的是，讓那些飛來飛去的東西來圍攻我的那次？”
陽想起了不久之前那些鋪天蓋地的金屬刀片。
“對啊。”周文點了點頭。
“對不起，你要我試圖去揣測一個女人的心思，這個事情對我來說挑戰性太強了，我做不來。”陽攤了攤手翻了個白眼。
“她在測試這個金屬裝置的功能性。”周文很簡單明瞭地對陽解釋道。
經過前幾次的交流，他知道無論雙方在談論什麼話題，一旦他順著陽的話茬說下去，絕對會被他帶偏到一個完全與本來話題無關的領域然後雙方展開各種無厘頭的扯淡。
所以他決定改變一下自己的談話方式。
那就是直接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