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好暈,我這是怎麼了?
月下朧迷糊睜開眼時,待在簡陋的房間內。
除了木床還算嶄新,房間的擺設大多陳舊,個別甚至都壞了,尤其是破窗戶。
不用猜也知道,這是間廢棄已久的房間。
看著雙手上戴著的手銬,月下朧清楚當下處境。
我落在了那女人的手裡?
渾身無力,要想脫險,不太可能。
可也不能坐以待斃,為蓄積力量,使勁往窗戶的一側挪去。
嗡!
月光照射到身上後,虛脫感消減了不少,氣色頓時恢復了些:“醒了呀,既然醒了,那就吃點吧!”
怎麼可能?
她就在房間裡?
儘管沒在狀態,月下朧還是能確信,先前房間裡除了她,沒有別人。
克蕾雅突然出現,嚇了她一跳:“我不吃,你準備的食物,肯定有下藥。告訴我,你把布魯怎麼了?”
由於被打暈,後續的事情,並不知情。
布魯平時雖煩人了些,也確實夠幼稚,不可否認,貓女早把其當成了同伴。
同伴出事,關鍵還是因她受到連累,哪能不管不顧?
可惜要讓她失望了:“你都自身難保了,還有心思關心別人?”
“算了,既然你不暫時沒食慾,飯菜就給你放在這。”
“小貓女,千萬別想著逃跑,你若敢擅自離開這個房間,你同伴的安全,我可不敢保證。”
布魯被搶走,克蕾雅沒臉皮說出來。
反正只要讓你有顧慮即可,其他的不必在意。
受制於人,只好把怒火壓下。
嗯?
她身上有傷?
跟我戰鬥時,這女人身上並沒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