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我得阻止下她!
“陪姑娘喝酒,在下樂意之至!姑娘,你好,我叫勞倫斯,不知你叫什麼?”
賈羅的腦袋太值錢,值錢到鷹眼都難以置信的地步。
上午在酒吧掩護人離去,他受了不輕的傷,到現在身上還有傷。
他急需睡上一覺,來酒吧是來買醉的。
當兩人碰起杯時,他心跳忽然加速。
一時頭昏腦熱,竟暈了過去:“真是的,身上有傷,幹嘛還要逞強?”
...
回程很順利,回到房間後,賈羅疲憊躺在床中。
終究託大了,這年頭的強者,哪個沒點底牌?
拉西姆的驚天一劍,雖說當時被人擋下,還是有傷到他。
若非身體沒再像以往那般孱弱,真頂不住。
右手上的兩道劍傷,疼得他難以忍受。
先前跟人打招呼時,一直在強忍著。
回到房間後,沒再硬撐:“不太妙,這到底是什麼劍傷?怎麼連高階生命藥水都不管用?”
以往看羅曼練劍時,總覺得你的劍術練得再好,也沒啥好怕的。
終於見識到了劍術的可怕,沒再敢有輕視之心。
涉及到氣的運用,都屬於賈羅的認知盲區。
即使從師傅那瞭解過不少,外行人又怎能明白氣的博大精深?
這好比普通人對於魔法使的認知,只知會魔法的人都很厲害,卻又不知道究竟有多厲害。
他的運氣還算好,沒被正面擊中,僅是被快要消散的劍氣給傷到。
儘管如此,照樣不好受。
明明只有兩道淺淺的劃傷,為什麼總沒法止住血?
止血繃帶不管用,平臺上推薦的那些傷藥,也沒什麼效果。
吊墜不亮光的情況下,只能再去麻煩花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