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挖各種連環坑,展鐵心內心微微一笑,對展牧風逃出生的信心大增——這孩子挖坑那麼厲害,吃不了虧的…
不知道展牧風要是知道了展鐵心這個想法會作何感想…
“你就是偷走本座玄犁兕夔電鰻的那個孽畜是不是?”忍觀察良久,終於想起了,眼前這少年似乎就是那(rì偷走自己玄犁兕夔電鰻的不速之客。
展牧風忽然得了一個主意,笑嘻嘻的道:“不是!”
“不是?不可能,你這雷霆氣息和玄犁兕夔電鰻的一模一樣,你竟然煉化了玄犁兕夔電鰻?不可能!”忍狂吼道。
展牧風笑嘻嘻的道:“我還沒完呢。玄犁兕夔電鰻又不是你的,算不得偷。你這個(jiān*(yín父妾殘殺兄弟的才是孽畜,爺行的端坐的正,自然不是孽畜。至於玄犁兕夔電鰻,爺早就煉化了,要不然還留給你這孽畜不成?”
鰲龜一聽,轉頭不可思議地看著忍,那鄙夷的眼神似乎在,我們鰲龜乃是高潔純正的神聖物種,不屑與你這種(jiān*(yín父妾殘殺兄弟垃圾為伍…
忍豈會不懂鰲龜這連(shēn,臉上閃過濃烈的殺機,但想到此時不宜樹敵過多,心念一轉,看著鰲龜道:“鰲龜靈王,本座發誓,本座絕對沒做過這種傷害理的事(qíng。靈王你的鰲龜罡甲被這子奪走了,本座的玄犁兕夔電鰻也被這廝給搶走了,咱們現在是同流合汙——啊,呸,是要合力擊殺這孽畜,奪回屬於我們的東西。”
鰲龜先是一愣,隨即點點頭,道:“不錯,我們先擒住這子,玄犁兕夔電鰻歸你,這子(shēn上其他的東西歸我。”
這鰲龜也是一隻老烏龜了,算盤打得賊精,明知道玄犁兕夔電鰻已經被展牧風煉化,卻還是先用話封住忍的嘴,省的到時候忍跟他搶。
這老烏龜到現在還惦記著展牧風(shēn上無數的寶藏呢。
忍也是老(jiān巨猾之輩,也不是傻到連這點都分不出來,但他只是冷冷的看了鰲龜一眼,連反駁都懶得,冷哼一聲,不再話。
“難道本少爺堂堂聖珠學院的聖子,還怕你區區倆尊靈王境不成?你知道靈王境在聖珠學院算什麼、幹什麼麼?”
展牧風悠悠的道,那模樣,十足的欠揍,也十足的有恃無恐。
“聖珠學院?聖子?”一時間,忍和鰲龜心下都吃驚不,面面相覷,他倆倒是把這一茬給忘了。
“聖子怎麼了,哼,我們背後也有聖子。實話告訴你吧,我們現在做的一切,都是受聖子所停”忍鄙夷地看著展牧風,猙獰的笑道。
“開玩笑!你以為爺是三歲孩麼?哼!”展牧風懶洋洋的看著一人一龜,臉上完全一副漫不經心的表(qíng,心裡卻是大為驚駭。
展牧風之前就聽過關於師父(shēn世的傳聞,現在從忍嘴上出,不由得大為吃驚。
忍鰲龜相視一看,兩人殘忍一笑,忽地分開,將展牧風一前一後緊緊圍住。
展牧風趁著這個當口,在風暴的掩護下,悄悄地將能量補充了上來,並且硬生生撐到了無法再蓄積的地步,恐怖的爆發力瞬間瀰漫全(shēn,修為更是生生推到了大靈師後期。
就在忍和鰲龜分邊站立的一剎那,風暴之中,展牧風雙目緊閉,腦海一片空靈——一片空靈還不忘記挖坑,動作一招一式勝過名宿大家,一支從未出現過,散發著無上恐怖雷霆氣息的箭矢出現了。
那一刻,忍和鰲龜內心竟然同時升起了一股無以名狀的恐懼,那是一種來自於生命本源深處的恐懼。
“這果然是來自神靈的氣息!沒錯!本座數千年前僥倖感受過這種氣息,太恐怖太驚世駭俗了!你這子原來是被神靈附體,哼,匹夫無罪懷璧其罪,交出靈力功法,給你子留條全屍!”鰲龜撕心裂肺的嚎叫,那聲音竟然如癲似狂,尖銳刺耳至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