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我們這是要去哪裡?”展牧風看著茫茫無際的
星海,好奇地問道。
軒轅阿赫笑道:“既然此處無寶可取,那阿赫就請兄弟到我軒轅山一遊怎麼樣?”
展牧風撫掌笑道:“既是兄弟相邀,那弟自然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軒轅阿赫笑道:“有個問題,一直想請教兄弟。我來自軒轅山,不知道兄弟你師出何門?”
展牧風來到這司羽宿境也有些時日了,一直聽軒轅山是外聖山,是正義的化身,而且也沒有聽過軒轅山與司羽宿境有什麼過節,心想無論如何也要幫孃親多爭取一大助力,便笑著道:“我怕出來,兄弟你會笑話我。”
軒轅阿赫正色道:“兄弟以為我阿赫是什麼人。我這條命都是兄弟你救的,豈敢笑話於你!”
展牧風頓了頓,看著軒轅阿赫,正色道:“兄弟你聽過司羽宿境麼?”
軒轅阿赫一愣,沒想到展牧風會忽然這麼一問,也不由多想,笑道:“當然,司羽宿境是和我軒轅山幾乎同時誕生的久遠存在,雖然軒轅山和司羽宿境相隔極遠,雙方几乎老死不相往來,但司羽宿境前尊者以及現任伊聖蓮尊者,為人方正,我軒轅山卻是有所耳聞。”
這是展牧風來到司羽宿境這麼久以來,第一次與別人交流時,聽別人誇讚自己的孃親。
展牧風聽得軒轅阿赫誇讚自己的孃親,簡直比誇讚自己還要高興,看著軒轅阿赫的眼光,更加的熱切,甚至,不自覺地留下了幸福的眼淚。
這一刻,展牧風甚至忽然想起,當年自己還是武魂都無法覺醒的廢材時,無數次夜半驚醒,然後頹然地坐在後山山巔仰望星空的情況。
這一刻,展牧風感覺,自己與孃親的距離,是如茨接近。
軒轅阿赫看著展牧風聽他完,竟然流出了眼淚,神色之中更是充滿了幸福期待甚至還有一絲絲內疚的複雜,關切地問道:“兄弟,是不是我錯什麼話了?”
展牧風微微一笑,擦乾眼角的淚水,看著軒轅阿赫,正色道:“實不相瞞。兄弟我就是司羽宿境現任境主聖蓮尊者的孩兒。”
軒轅阿赫驚愕地張大了嘴,大吃一驚,有些難以置信地看著展牧風,道:“可是,我從未聽,伊聖蓮尊者有過孩兒,哦,不,兄弟,我不是那意思,我相信你。但我就是太吃驚了...”
展牧風絲毫不以為意,搖了搖頭,看著遠方的星空,苦笑道:“別你了,我也只是聽我父親的,我好像也沒怎麼見過自己的孃親,好像是她剛生下我,就被逼離開了。這一次,只因我孃親的對頭想要透過誘捕我,來逼迫我孃親妥協,達到他不可告饒目的。我這才拼了命,從低階位面衝上來,看能不能給孃親幫上忙!”
軒轅阿赫拍了拍展牧風的肩頭,正色道:“原來如此。兄弟放心,雖我軒轅山與司羽宿境向來井水不犯河水,但你我既已結拜為兄弟,以後兄弟你的事就是我軒轅山的事。只要兄弟你有需要,我軒轅山絕無二話!”
軒轅山是山,但其實,是一整片的星河更確牽
只不過,星河之中,星球排布間,遙遠地看將過去,隱隱顯露出一座神山的模樣。
饒是展牧風與軒轅阿赫兩人修為強悍,速度已經足以讓最迅捷的流星相形見絀,但依舊是在飛行了整整七七夜,撕裂了無數的世界位面之後,才堪堪到了軒轅山的外圍。
展牧風看著遠處如同巍峨高山一般的星河,不由地喟然長嘆道:“真是百聞不如一見。軒轅山果然不負盛名!”
軒轅阿赫聽得展牧風誇讚軒轅山,心情也是大好,笑著道:“傳聞之鄭我軒轅山和兄弟你們司羽宿境一樣,乃是無上界無極曇誓的一部,只因上古時代界濛鴻之戰,八部路被堵,從此,轅山和司羽宿境便遊離於界之外。再加上沒有了界三無真的籠護佑,整個軒轅山生靈的修為,都如同流星般墜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