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選擇,他還是分的清楚的。
想到此,劉憲宗沒有立刻詢問,而是直接說起了錢刊的事情。
“他當會長不到十年,說不上兢兢業業,但也沒有出現過什麼紕漏,侯海市在他的管理下還算不錯……”
長篇大論,沒有特意誇大,全部都是實話實說,徐天聽的時候也是一直在點著頭。
畢竟,這侯海市會長的頭銜實在太大,他要動的話也還是要掂量一下的。
而此時,劉憲宗也已經敘述完了,同時也說出了錢刊最大的問題,寵溺自己的孩子,錢宇。
而徐天也終於聽到了自己想要的事情,面帶笑容的說道:“子不教父子過啊!”
他其實之前就已經知道了錢宇的身份是侯海市商會會長的兒子,這是他岳父給他講解的,只是他卻不明白為什麼他這麼大膽。
公開對醫院護士做出過分的事情,院長不管,隨意說出開除一人就真的能做到,甚至最後直接找人來到醫院這種公共場合打人。
這種種跡象都已經說明,錢宇,已經是個無法無天的存在了。
這樣的人,徐天要是還不懲治一下,那就對不起廣大的人民群眾了。
而且,他不只是要對付錢宇,甚至錢刊他也一樣要對付。
雖然錢刊看似表面光鮮亮麗,做的事情也無可挑釁,但是他沒有教導好自己的兒子,從而讓兒子惹下了無數的禍端,這可不只是給錢刊抹黑,甚至已經影響了眾人對他的感官。
尤其是徐天,他現在心中已經有了決定。
“九九啊!”徐天喝著茶,平淡無常的叫道。
九九一聽當即來了興趣,“師父,您吩咐。”
她剛剛就坐在一旁,所以徐天和劉憲宗的對話她是一點也沒有落下的,全部聽到了。
而此時聽到徐天這麼一說,她很清楚,接下來就是要對付錢刊父子的時候了。
徐天當然也看出了她的想法,不過卻沒有說出讓她高興的話。
“你一會回星月灣一趟,帶一個人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