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容真惦記著的兩人已經到了峰頂,剛一出現,二人齊齊打了個噴嚏。
白浪笑著放下景辭,道:“準是那小老兒在背後罵我呢。”
景辭視線移向別處,吐出兩個字:“活該。”
白浪一愣,哼哼兩聲,再一次把小人兒拎了起來:“小辭辭你現在能說話了,就知道嗆我了是吧?剛剛你也打噴嚏了,你也活該!”
景辭掙扎了兩下,學著他的模樣,輕哼一聲,撇開頭。
這幾個月的時間裡,白浪和容真成功教會了他出聲說話,雖然最多不過五個字,但已經是很不錯的了。
至少可以與別人進行簡單的對話,聽到別人叫也能應答。
“哼,哼,你哼幾聲都沒有用!”
白浪就這麼拎著他大步走進院子,坐在亭中。
等到其他三人來時,白浪與景辭已經喝了兩杯茶。
容真氣鼓鼓地跑過去,衝著白浪頭上狠狠來了兩巴掌:“你個白眼狼,沒良心!”
原本還想給某個小娃兒也來一巴掌,但那清澈明亮的黑眸讓他頓時下不去手,沒來由氣得又多給了白浪幾巴掌。
白浪嘿嘿笑著,也不躲,戲謔道:“我是白浪,白眼狼是藍卿好不好?”
這話一出,院中幾人齊齊對他投去了不爽的目光。
尤其是景辭,明明人不大,那眼神冷起來卻能嚇死個人。
白浪見好就收,趕緊改口:“好啦好啦,快都坐吧,正事要緊正事要緊!”
幾人依次坐在桌邊,景辭挨著盛陽和白浪,坐在小角落。
離得近,盛陽才注意到景辭手腕上綁著一條紅色的絲綾。
隱約感覺有些熟悉,一時沒有想起來。
還沒來得及多看,就被景辭投來一抹警惕的目光,並且死死捂住了手腕,生怕他在多看一眼會心生旖旎似的。
白浪注意到了,打著哈哈揉了揉景辭的頭,道:“沒事沒事,絲綾是你師尊留給他護身用的。這小子是個容易招災的體質,沒辦法。”
盛陽清清淡淡的嗯了一聲,倒也沒有過多關注,收回了視線。
容真扯回話題,道:“好了好了,我們先說說溫芸的事情吧。嶽起,你們說這事還有疑端,是什麼?”
嶽起正好給三人倒完茶,依次分了下去。
“疑端便是,這溫芸與我們之前所見到的,有所不同。甚至可以說,心性大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