導致他每天忙完寒恭峰的事後,都要到這裡來找兩人。
容真被吵醒,有些不滿:“唔,不知道不知道,你別問了。”
嶽起當他在說胡話,深吸一口氣,小心翼翼護住懷中的盛陽,揪了一把容真的鬍子:“師公!別睡了,我送你回去!回去睡好吧?”
容真迷迷糊糊的睜眼,看到嶽起後,疑惑了一瞬。向四周看了看,有些摸不著頭腦。
怪了,怎麼感覺看到君淮了?
哎呦,醉糊塗了!
容真扶著樹爬起來,拎起還沒喝完的酒罈,胳膊搭在嶽起肩上,傻笑著:“走!回去了!”
嶽起無奈,任由他搭著自己。
月光下,三人的身影給孤寂的夜裡平添了幾分暖意。
——
景辭剛一回到院中,溫芸就迎了過來,擔憂問道:“小辭你去哪裡了?怎麼這麼晚才回來。”
景辭似乎心情不錯,唇角微揚:“去找花青了,師姐這麼晚還不睡,有事嗎?”
溫芸莞爾:“看你沒回來,擔心你。好了,回來了就趕快去休息吧。”
景辭點頭,邁步走進了屋內。
看著緊閉住的房門,溫芸笑容一斂,目光沉了下來。
他在撒謊!
他根本沒有去花青那裡!
他的身上有淡淡的杏花味,可斷嶽仙島根本沒有杏花樹。印象裡,只有寒恭峰有一片杏花林。
景辭他回寒恭峰了?
溫芸蹙眉,寒恭峰現在是對他們抱有最大敵意的,為什麼從那裡回來,心情好像很不錯的樣子?
巫毒門,書房內。
花青坐在主位上,手中轉著一把刀,懶洋洋的看著臺下跪著、大氣不敢出的兩個人。
沐歸面色冷凝:“花門主,你在等什麼?”
花青把視線移向他,停下手中的動作,把刀插進了桌子上。
好笑道:“不是,烏龜仙君,你們這些正道的人,是不是都不會審人啊?”
“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