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辭的猜測沒有錯,周語柔果然是回了酒店,這會兒正在收拾自己的行李。
宋希汐抓住周語柔收拾行李的手,“語柔,你這是要去哪裡?”
“我去哪兒,還需要向你彙報嗎?”周語柔生氣時,說話也是很不客氣的。
說完,狠狠地甩開宋希汐的手。
她的力氣很大,宋希汐被甩到一邊去,撞上桌子的邊緣,鈍痛迅速蔓延開來,眉頭都擰成了一團。
周語柔瞳孔微縮/
心裡明明難受,可怒火未消,冷著臉始終不肯說一句關心的話。
宋希汐捂著被撞疼的地方,沉著聲音說:“語柔,不管你相不相信,我跟清辭他……不是你看見的那樣的。”
不提這事兒還好,一想起沈清辭和宋希汐兩人深情擁抱的畫面,周語柔覺得自己嫉妒都快要發狂。
“宋希汐!”這三個字,周語柔喊得咬牙切齒,“我都親眼看見你們抱在一起了,還親口聽見他承認說喜歡你,你還有什麼好解釋的?你是把我當成瞎子,聾子還是傻子?”
“還有,這件事情你不需要跟我解釋,畢竟我不是沈清辭的什麼人。”周語柔的聲音頓了頓,“你需要解釋的人是盛彥奕。”
“宋希汐你腳踏兩船,這樣玩弄別人的感情有意思嗎?”周語柔的聲音愈發拔尖,“盛彥奕他對你掏心掏肺,不管你要星星還是要月亮,他都把你想要的捧到你的面前。可你呢,一邊和盛彥奕交往,一邊和沈清辭玩曖昧不清。”
“我沒有和沈清辭玩曖昧不清。”宋希汐解釋說:“我和他……”
“夠了!”周語柔不想聽她解釋,厲聲呵斥道:“宋希汐你到底還想騙我到什麼時候?”
周語柔轉身開啟床頭的抽屜,手裡拿著沈清辭送給宋希汐的生日禮物玉蘭簪子。
“兩個月前,沈清辭在某個慈善拍賣晚宴上豪擲七位數把這支玉蘭簪子拍下來。雖然現在已經是二十一世紀,但不代表有些文化傳統就會消失。正如我手裡的這支玉蘭簪子,我不相信你不知道一個男人送一個女人簪子是什麼意思。”
“宋希汐你不會不知道的。”周語柔嘴角帶著冷意,“宋希汐你明明什麼都知道,可他送你這支玉蘭簪子,你不但沒有拒絕,你反而三更半夜敲門,給他一個擁抱。”
“事到如今,你還敢騙我說沒有跟他玩曖昧不清嗎?”
周語柔根本就給宋希汐解釋的機會,“我剛剛說了,你不用跟我解釋,你還是墊高枕頭想好理由怎麼跟盛彥奕解釋吧。”
說完,周語柔拉起行李箱往外走。
沒走兩步,她又頓下腳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