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說不是呢!”
他心裡酸澀,其實他知道他什麼也沒幹。他就是想知道胡英會作何反應。
大家看到的只能是個片面,然後以偏概全,他有勇氣站在窗前,但卻沒有敲門拜訪的勇氣。
好像有他沒他都一樣……
他拖著長長的影子離開,頭頂那輪孤月,依然清冷高貴。
一隻黑狼奔走在妖族的蠻荒,越來越遠,再也沒有回頭,沒有妖知道他去了哪裡,還會不會回來。
就是突然就消失了……
我和我的貓一臉幽怨的看著來來回回的妖。鬱悶……
雲兒站在我邊上:“這就是大娘找來的妖吶。”
我應付的笑了笑。
可能是太尷尬了,他說了句:“姑娘這貓是不是病了?怎麼感覺無精打采的。”
我說:“可能是昨天晚上逮老鼠去了,勞累著了吧。”
晚上的時候我問我的貓:“你覺得今天怎麼樣?”
“不怎麼樣。”它不好氣道。
秋天的夜涼如水,打了一地的月光,不知道會是誰的瀟湘。我拿出那琴,想到了點什麼,記得曾經答應那個監獄的守勞妖不會再留他一個妖,也不會讓他終身守在那裡脫不了身。
我已經多年沒有彈,如今曲子記得,但手法卻不嫻熟了。
貓問:“你這琴哪裡來的?”
我說:“一個有緣的妖給我的。”
貓幽怨的看著我:“男的女的。”
“男的,不過只是朋友,他喜歡的女子常彈這個,可是故人不再難免睹物思人,就給了我。”
貓這下癱倒:“那你彈吧。”
我剛下手,這琴絃就斷了一根,我表情不大高興。
這貓突然支楞著腦袋瓜子問我:“你怎麼了呀?”
我說:“琴絃斷了,寓意不好的。”
“能有什麼事?”
我抱它在懷裡:“我心慌慌的,就覺得好像要發生不好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