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安排的十分妥當,一切又都恰到好處。
我驚異:“你竟然知道?”
黑狼唇上有笑:“我當然知道,我是狼族,狼族天生用來追蹤其它,何時被人追蹤,這是什麼道理!”
本來我心情放鬆,也朝他笑了笑。
他身邊的舞姬開口:“你難道不知道他生氣了嗎?”
我定睛一看原來他是微笑唇,看著在笑,其實是面無表情。
我一下子心虛起來,總不能一爪子把我幹倒吧,然後我橫屍荒野,問起來了,和前妖王一樣,不知道誰幹的。
然後成了一宗懸案。
我絞盡腦汁說了句:“我不是故意惹你生氣的。”
他問我:“你……是胡英讓你來的?”
他問我時眼睛緊逼著我我問了句:“你是希望如此還是不希望如此呢?”
我糊塗了。
他眼皮落了下來,皺了皺眉頭,又睜開眼睛,心中好像在掙扎。
“她是假結婚!”我喊道,這好像成了我在他們的感情裡說的唯一的正話。
黑狼身形塌陷了,他聳著肩看著我。無奈的說了句話:“胡英,我最瞭解她,如若她不回頭,那就沒有誰可以左右,即便對方是我。在那時打仗還不是很明晰了嗎?”
我沉默。
他很委屈看著我:“我退了太多步,她竟是一步都不願主動走。”
我沉默。
他身邊的舞姬摻著他的胳膊道了句:“黑狼,我感覺冷了,咱們回洞裡吧。”
我看著草林間掩著一處,那竟是個洞,彷彿若有光。
黑狼不問狼族之事,偷摸摸的住在這裡,隱了去。
我只是看著那背影,有些誅心。
他橫抱著那姑娘進了那裡。
“黑狼。”我叫了一聲。
他回頭道了句:“姑娘,春宵一刻值千金,莫打攪我的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