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推開房門,他們堆在我門前,我尷尬又覺得焦慮,我看著他們烏泱泱一片,感慨道:“你們堵在這裡做什麼?”
“你在房裡為什麼不出來?”那高嶺之花,名為溫英,她可大有來頭,據說是當年的有功之臣的後代,只是性子清冷。
我原以為她性子清冷,可有一天改觀了我這個想法,小孩子手捧著泥巴,一下子跌倒在她面前,然後那髒髒的手竟然拽著她藍色的裙襬站了起來。
鼻子裡還有鼻涕,他吸了一下後,嘿嘿的笑著,這小鬼頭。俗言說:伸手不打笑臉人。我以為她只是不計較了。
可是我竟然看見她笑的很開心,我一度以為自己看錯了。可她真的笑了。
她轉身對上了我的眼先問我:“王,你也在這裡啊?”
我驚愕中強裝淡定:“嗯嗯,是啊,好巧。”
她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裙襬笑的更開心:“王,和你說吧。”
“我麼?”
她笑著點頭,拉我坐在地上:“知道為什麼給你喝那毒藥嘛?”
我心想這妖還真夠直奔主題:“為啥啊?”
高嶺之花更加坦誠:“你也是我殺的。”
“哈?”我驚叫出聲。
我現在很害怕,於是立馬跑的離她十丈遠。我一直很慫,自從找到了活下去的意義,這命更加的稀得了。
我要好好活著,萬一未來會很璀璨呢?
其實就是這樣,但凡有一點可以活下去的信念,就不會走死那一步。
死真的需要莫大的勇氣,因為我們不能放下的東西太多了。
我想通透了,怕個屁,直面所有,有啥就問,但是不是以傷害別人的語氣。
她說:“我不殺你。”
我聽了這話又走近她,她拉著我的手說:“你知道我殺的你也不是你。”
我一下子毛骨悚然,試圖掙開她的拉,還不能賊明顯那種,這是最痛苦的。
我皺眉:“你好像知道什麼一樣?”
她說:“我想做狐族的王,可你們九尾明明已經消散殆盡了,可是為什麼突然就找到了你?!”
她說時就是靜靜的,唇上泛著淡漠的笑容:“你說你該不該死?”
我說:“可是你憑什麼要我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