啟鈞策哼笑一聲,將花環又轉塞給馬東。“去,查一查,剛剛唱歌的那個女子是誰。”
寶珠和月奴匯合後,匆匆地往攬月閣走去。寶珠的心幾乎都要跳出來了,忍不住地喘著氣。
月奴擔憂的扶著寶珠前進,忍不住的問道:“姑娘,這樣就可以了嗎,可是陛下都不知道你是誰。”
寶珠頓住腳步,咬著下唇。其實她也沒有十全的把握,作為一個什麼女人都見過的帝王,是不能用庸脂俗粉來引誘他的。
最好的,就是讓啟鈞策主動上門。若是啟鈞策能主動找寶珠,那麼寶珠就成功了一半。
“月奴,不管如何,為了我們的未來,都要奮力一搏。”寶珠說罷,就大步流星的回了攬月閣。
回到殿中,阿宴正在擦拭花瓶,看著匆匆跑回來的寶珠有些訝異。
“貴嬪這是去了哪裡,這般的匆忙。”阿宴關切的詢問著。
寶珠抓起桌上的茶盞一飲而盡,茶水將剛才的慌亂一併壓了下去。
寶珠還是忍不住的悸然,回過身來看著阿宴。“阿宴,你說陛下是什麼樣的人呢?”
阿宴有些不知所措的嚅囁著,寶珠心領神會的一笑。“沒事,此刻只有你我二人,你且告訴我吧。”
聽著寶珠的話,阿宴才敢繼續說下去:“奴才覺得,陛下是一個···念舊的人。”
寶珠有些驚訝阿宴的話,“哦?這從何說起。”
阿宴抿了抿唇,繼續擦拭著手上的花瓶說道:“那又春苑的容妃娘娘,起初是陛下最想立的皇后的。”
寶珠八卦的心瞬間被阿宴跟點燃,立馬搬著小凳子,坐到阿宴的旁邊。
“我竟不知有這樣的事情,快告訴我。”寶珠的雙眼都在發光,看得阿宴有些不好意思起來。
“容妃娘娘,最開始是太后的養女,全家因幫陛下征戰而戰死,和陛下,是青梅竹馬的情誼。”阿宴說道。
寶珠捧著臉,“噢,年少情深啊。”
“後來不得已娶了現在的皇后娘娘,但容妃的寵愛是任何人都不能比的,哪怕是···”阿宴停頓了一下,不由得發出一聲嘆息。
“哪怕是容妃最後犯下死罪,但還是沒有忍心處罰她,只是移居別宮,嬪妃的待遇照舊。”
阿宴說罷,寶珠想起瘋瘋癲癲的容妃,心中也難免百感交集,原來竟是如此嗎。
寶珠原本還想繼續聽下去,海棠匆忙的從外面跑進來,告訴寶珠馬東內官來了。
寶珠恭敬的跪地,聽著馬東的宣傳的口諭:“今夜陛下在不夜月設宴,請宋貴嬪一同赴宴。”
寶珠有些五味雜陳,一來這意味著陛下已經知道了她就是剛才那個女子,二來,寶珠就不得不闖入那寂寂深宮中了。
寶珠深呼吸一口氣,“臣妾多謝陛下!”
抬起頭,看到馬東笑眯眯的臉,皺巴巴的臉上還帶著諂媚。
“宋貴嬪啊,您的福氣可在後頭呢。”
丟下這句話,馬東一行人離去。除了知情的月奴,海棠她們都是一臉懵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