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唯一可能知情的,或許也只有薄皇后了。
而劉榮自然不能,也不敢出言問薄皇后事關老爹之事。
想來老爹定然也是向薄皇后下了封口令,不準其言之。
固此,劉榮只能在心裡嘀咕,看來老爹的病的確很嚴重啊。
雖然表現的不是特別的高興,薄皇后還是強顏歡笑般的,與劉榮聊起了家常。
更還說起了劉榮與陳阿嬌的婚事,當如何操辦。
其後,還留劉榮在椒房殿中,一同我吃了些膳食之後,才讓劉榮離去。
而當劉榮出了椒房殿的殿門後,鄭澤便是湊到了薄皇后的身旁,言道:“女君適才的表現,似乎是讓太子殿下看出來些端倪”。
薄皇后是轉頭問道:“怎會如此?”。
“聽到太所言,女君似乎是表現的太過於平靜了”。
如此,過了好一陣,薄皇后嘆息道:“哎,能將太子過繼過來,此的確是好事,只是陛下此時身體如此,本宮怎能高興的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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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宮外,太子即將要過繼到皇后名下之事,便是如瘟疫一般瘋傳。
從整個長安,往關中傳播,而其後更是四散到漢家,各郡國之中。
其中不乏一些聰明之人,看出了其中之端倪,太子這是在給自己上保險。
早已是日薄西山,險些就要被踢出外戚陣營的薄家,如今卻也是硬氣起來了。
也真如呂留良那句詩中所言:“寒冰不能斷流水,枯木也會再逢春”。
薄家這棵枯木,卻又要萌發新芽活過來。
如此一來,早已是冷落無人問津的薄戎奴之府邸,倒是又活絡了起來。
諸多朝臣列候,更是派人到其府送禮,更還有有人親自登門拜訪。
薄戎奴雖是不敢受這些人的禮,但心中也是喜不自勝。
更是感慨道:“今日吾才知之,吾這萬戶侯枳侯之尊貴矣”。
當然,其今日之尊貴,皆是由薄皇后與劉榮的緣故,才可得之。
薄家這邊是高興了,劉榮的生母慄姬一方的慄家人,可是傻了眼。
他們才是真正的,當今太子的外戚,如今出了這麼一出,其便是什麼也不是了。
太子劉榮馬上就要是薄皇后名下之子了,此後再與慄家沒有什麼關係了。
劉榮的舅舅,慄衡聽聞此事後,差點暈了過去。
原本其還曾幻想過,等到劉榮繼位之後,自己再怎麼說,也能混個徹侯之爵位來,而如今的現實,已然是戳破了其此前的一切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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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劉榮而言,慄家之人,自己是一個也不願見,且見到就覺得心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