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追著圈打,一邊罵罵咧咧。
“我他孃的活了這麼多年,敢到我家門口指著鼻子罵的你丫還是頭一個!”
啪!
“啊——”
“就你這突破人想象的長相,我怕我給人治病的時候都踏馬得笑場你知道嗎!”
嘭!
“嗷——”
“少踏馬扯著你圓潤的腦袋跟老子在這兒扯蛋了,還敢質疑老子的醫術?老子一腳踹不出你的隔夜翔都踏馬算你拉得乾淨!”
“救——命——啊——”
最後一聲淒厲的慘叫吹落了他臉上的倒八字鬍,臉上的大黑痣也在亂竄的時候被自己蹭掉了。
“這、這不是城東巷子口賣藝那嘴皮子王麼?”
“還真是他哎,這不純屬搗亂啊!”
“肯定是鎮子裡開藥堂的李財主唆使的。”
“對對對,那李財主用這一招都不知道趕跑多少外地大夫了。”
眼看這事兒辦砸了,倒八字鬍趁著胡東行歇氣的功夫連忙一溜煙跑了。而忍痛被兩人來回踩了好幾圈的‘被治死的兄弟’也一把掀開佈滿腳印的白布衝出了人群。
等人差不多散完了,清越這才回神,乾巴巴道,“這醫聖就是醫聖,連揮舞鐵鍬的風姿都與我等凡人不同……”
沈馥笑眯眯地迎了上去,“別來無恙啊,胡大夫。”
胡東行上下打量著他們,視線又在沈馥的面具上轉了一圈,皺眉道,“又是你們。”
“我有一個朋友受了很嚴重的傷,想請你幫忙看看。”沈馥直接道出來意。
“我現在心情不好,不救。”胡東行拎著鐵鍬進了門,隨即便要將門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