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身後雪地上那淡淡的足跡,程咬金失望的嘆了口氣。雖然他內勁深厚,可是這輕功卻不是單靠內勁就能行的。江湖傳說,輕功練到極致,其起如飛燕掠空,其落如蜻蜒點水,著瓦不響、落地無聲、踏雪無痕。能躍起數丈之高,飛簷走壁,水面飄飛。
可惜,江湖上流傳的外家輕功是以增加綁腿的重量來修煉輕功,不僅效果差了許多,而且還要耗費不少的時日,根本不適合程咬金修煉。只是現在他也找不到合適的功法,雖然瓦崗軍裡面倒是有幾個輕功挺好的傢伙,可是他們修煉的功法並不是太好的,水準只能算是一般,否則程咬金早就找上門去或偷或搶的把那些功法搞到手了。
既然找不到合適的輕功心法,程咬金也只好盲人摸象,自己瞎琢磨了。反正現在他的十二樓臺功一時半會也沒有什麼進展,而天視地聽已經練到極致。至於那三十六路開天斧,唉,那些鳥文一個也認不得,看起來猶如天書一般,雖然可以摸著石頭過河,可是卻收效甚微。
來到山谷裡,仔細觀察了一下四周的防禦,程咬金滿意的點了點頭。這裡是他存放那幾個鼎器的地方,守衛在這裡的武道高手有一千餘人,全都是各門各派的密探或者是身份極為可疑的傢伙。將這些武道修為高明的傢伙派來看守鼎器,既可以讓他們互相牽制,還可以避免這些傢伙在自己的營地裡搞風搞雨,讓自己睡覺都無法安心。
不過這也終究不是長久之計。程咬金還想著將九鼎所有的鼎器湊齊呢!最不濟,也要把那五行之鼎給弄全啊!本來程咬金還想趁著瓦崗軍內亂的時候派張亮他們將那些鼎器給搶出來,但是他卻沒有想到李密事先就把他給調開,結果讓他來不及派出人手。
現在唯一的希望就是等瓦崗軍大敗或者將要消亡的時候在想辦法了。這也是程咬金這次來的目的所在,只有將這裡的防禦搞清楚,將來才好下手。估計在這裡看守的武道高手也想不到,他這名義上的主人心裡竟然會有這種想法吧?
躺在床上,數著外面軍士的腳步聲,將他們巡邏的路線和人數,以及換班的時辰都記在心裡,程咬金這才躺到了床上。雖然這個山谷有些面積,可是對於懷有天視地聽的他來說,完全不是問題。只要在這裡住上幾個晚上,那些每晚負責巡邏的傢伙對於他而言,就再也沒有絲毫秘密。
然而,程咬金的腦袋還沒有捱到枕頭,就又坐了起來。就在剛才,一道極為微弱的足音傳入了他的耳朵。本來這山谷裡的人都是踏入武道的高手,足音自然就十分輕巧。因此他本來也沒有在意。可是在躺下的那一刻,程咬金才聽出了裡面的不同。這個足音的落腳輕盈無比,其中更有三分陰柔,而且從腳步之間的落腳點來看,這個人分明就是個女子。
這就有些奇怪了。雖然江湖中踏入武道的女子並不少,可是這山谷中卻是沒有的。程咬金對於這裡分外關注,時刻都派有探子,駐紮在這裡的武道高手他雖然不是個個都很熟悉,可是卻也知道其中根本沒有任何女子的存在。
最主要的是,從那個女子行走的方位,程咬金髮現,這個女子雖然是筆直的朝著他這裡的方向走來,但是一路上卻沒有和任何一隊巡邏的軍士照面,即使有幾個隊伍離她很近,這個女子也是閃身避過。
當聽到這個女子的足音在半途改了方向,朝著一個隱蔽的地方行去的時候,程咬金的臉色立刻就變了。那個方向比較偏僻,而且環境不好,除非是別有用心的人,一般人是不會到那裡去的。
最主要的是,九鼎中的那幾個鼎器就藏在那個地方,這女子的目的可以說是不言而喻,這怎麼能讓程咬金忍受?尤其是察覺到守衛在那裡的軍士死人一般,根本沒有察覺到有人靠近,程咬金更是憤怒:這些白痴無能的傢伙,以前就不能讓人信任,現在更不能讓人放心,就是養條狗都比他們強!
披上外套,程咬金就衝出了房門,這個女子別的不說,單只是這份輕身功夫就駭人聽聞,雖然並不知道她的武道修為如何,但是從她身上傳出的氣息,程咬金也能看出她內勁的深厚,只憑這兩點,此人就不好惹了。
現在,這個不好惹的傢伙來到了這裡,還窺伺他的寶貝,這還了得?不把那個膽大妄為的傢伙狠狠的教訓一頓,程咬金怎能嚥下心中的這口氣!看在那個傢伙是女人的份上,或者,脫了她的褲子打屁股?這倒是個不錯的想法!
只不過,當程咬金看到那個圍著鼎器打轉的傢伙時,想要打她屁股的想法立刻就換成了將她搞到床上去的念頭。而且,隨著那水蛇腰的扭動,程咬金心底的**愈發的猛烈起來。
就在程咬金的面前,一身夜行衣打扮的女子正圍著五行水鼎遊走,拓印著上面的花紋。雖然這個女子的面部被黑色的紗巾給遮蓋住了,可是那包裹的緊緊的夜行衣卻將她前凸後翹的身材給展露無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