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蔓柔,你來這裡幹什麼?”葉凝白一看到許蔓柔和安耀斯,頓時沒了好臉色,她也不是聖母,沒必要看到這對於侮辱過自己的人,出現在自己面前,還要笑臉相迎。
許蔓柔十分嫵媚的撩了一下頭髮,笑嘻嘻的說道:“來遊樂園還能幹什麼呀?自然是玩呀!”
他一邊說著一邊示威似的,把手挽住了安耀斯的胳膊,朝著葉凝白笑了一下。
看到這一幕,葉凝白不禁有些失笑,她好笑的看著許蔓柔,真為她的智商感到捉急,故意對著旁邊的宮祁暝笑著說道:“有些人啊還真是沒見過世面,把一根草也當個寶,以為人家都想要她那根草,你說是不是啊?宮祁暝。”
宮祁暝自然知道她是什麼意思,當下,笑著點了點頭,捏了捏她的臉頰,說了一句:“我家寶貝說什麼都對。”
雖然經常面對宮祁暝時不時的調笑,但葉凝白還是沒能習慣,忍不住紅了臉頰,輕輕的捶了宮祁暝的胸膛一下。
宮祁暝哈哈一笑,摟住了她,在她唇上輕啄了一口。
倆人自顧自的甜蜜著,差點閃瞎了對面那兩人的狗眼,許蔓柔氣的不行,回頭去看安耀斯,打算也跟他親密一下,好氣回去。
卻發現安耀斯正眼睛一眨也不眨眼的盯著葉凝白,眼中似有萬千的情緒,頓時氣不打一處來,狠狠的掐了安耀斯一把。
疼痛喚醒了安耀斯,他終於回過了神,卻是死死地皺著眉頭,看著許蔓柔,不悅的問道:“許蔓柔,你幹什麼?發什麼瘋?”
“我……你!”
一聽到發瘋這兩個字,許蔓柔頓時怒火中燒,看著他那張帥氣的臉,但是面對著自己的時候卻是滿滿的無奈煩,頓時怒火中燒,特別想把手上的名牌包包,砸在那張帥氣的臉上,但是又不想就這麼做了,讓葉凝白和宮祁暝看笑話,深深的把怒氣壓下去了。
“親愛的,對不起,我錯了嘛,你原諒我好不好?”許蔓柔情商也不低,把這件事情的前前後後想了一個明白之後,頓時莞爾一笑,對著安耀斯撒嬌道。
畢竟再怎麼生氣,她還是要嫁給安耀斯的,基本能讓葉凝白和宮祁暝看了笑話,也不能惹怒了安耀斯。
她走到這一步,終於走到了安耀斯的身邊,並且成功的把葉凝白給起掉了,十分不容易,千萬不能功虧一簣,更不能因為自己的失誤,而造成不可挽回的損失。
如果是往常,面對許蔓柔這樣的撒嬌發嗲,安耀斯肯定會溫柔的抱住她親一親,他倆能再說點甜言蜜語,這事就過去了。
但是今天,不知為何,看著對面宮祁暝和葉凝白那副親密的樣子,安耀斯就感覺渾身不舒服,正好那許蔓柔在一旁不時眼色,使勁的煩他,他頓時就沒了好臉色,感覺心情浮躁的很。
安耀斯從來不是一個,願意在女人面前掩飾自己情緒的人,他心裡的所有想法全都寫在了臉上,許蔓柔自然也看到了,心裡頓時不是滋味。
然後她一轉頭看到了葉凝白,頓時怒火中燒,把所有的怒氣都撒下了葉凝白。
她覺得這一切都是葉凝白的錯,她明明那麼喜歡安耀斯,但是安耀斯卻偏偏娶了葉凝白做妻子,安耀斯的爺爺,那個老不死的也喜歡葉凝白不喜歡她,她到底哪樣比不上葉凝白?明明自己樣樣都要比葉凝白強,卻凡事都被她壓了一頭。
幸虧她籌謀策劃的比較好,以至於後來進了律師行業,她成了律師行業頂尖的人才,而葉凝白卻處處被她壓了一頭,沒有翻起多大的浪花。
唯一的一次例外便是打宮祁暝那場官司,那一次她竟然意外的輸了,是她人生的一個滑鐵盧,但是她並不會放棄的,面對著葉凝白,她總是能輕易的燃起鬥志。
因為她不甘心,不甘心被一個傭人生的女兒比下去,她不信自己連一個野丫頭都比不過。
但是如今,她看著葉凝白站在宮祁暝旁邊,雖然她很不想承認,但是還是不得不說的是,葉凝白和宮祁暝看起來是一對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