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祁瞑一身白色的修身燕尾服,頭髮向後用髮蠟固定,露出惡魔般俊美的臉龐,臉上的線條刀刻般菱角分明,一雙深邃得看不見底的雙眼,一身的白衣讓他像個白馬王子一樣,但是那俊美到有些不真實的臉和唇角微微揚起的嗜笑又像是來自締約的惡魔一樣。
所有人的眼光停在大門處的兩個人身上,沒有會想得到,即使是天使和惡魔的組合也會讓人覺得他們是如此的相配。
眾人無不驚豔、無不羨慕嫉妒恨的盯著葉凝白和宮祁瞑走來的身影,早就已經忘了此刻站在眼前的人早在五年前就應該不在了。
“我還以為你們不來了。”蔣飛歡呼著走到了宮祁瞑和葉凝白麵前,雙眼放光的看著眼前的俊男美女。
安耀斯渾身的血液都在躁動的喧叫著,握著酒杯的手也越來越用力。
宮祁瞑的嘴角始終含著輕微的邪笑,他摟著葉凝白的腰朝中央的玻璃桌上走去。
無數雙眼睛和低低的議論聲都隨著兩人的身影慢慢的移動著,宮祁瞑黝黑的眸像是無意般一樣往邊上的角落一瞄,眼底隨即浮現冷意。
他修長的手指姿勢優美的拿起一杯紅酒遞到了葉凝白,身體更是微微俯身,冰冷的雙唇幾乎要貼在她的耳畔,嗓音帶著說不清的寒意,“你猜,今晚會不會有什麼驚喜發生?”
葉凝白一驚,想退開,宮祁瞑的手卻用力的固定她的腰部,讓她無法動彈,兩人間的距離更是近得像是連體嬰兒一樣,在外人看來葉凝白差不多整個身體都貼在了宮祁瞑的身上,而他們唇瓣之間的距離近得連呼吸都能感受得到,顯得相當的曖昧。
“宮祁瞑,你到底在玩什麼把戲?”葉凝白揚眸,不著痕跡的怒瞪著宮祁瞑。
“凝白!”一聲不大不小卻低沉有力的叫聲飄散進了所有人的耳裡,包括在別人開來姿勢很是曖昧的葉凝白和宮祁瞑耳裡。
葉凝白身體一僵,安耀斯……
周邊的眾人因為這突然起來的呼喚而齊齊看向出聲並慢慢走過來的人。
“你的舊相識來了。”宮祁瞑依舊貼著她的耳邪邪的說著,撥出的熱氣纏繞在她的耳畔,兩人也一直保持著曖昧貼合的姿勢。
“安少,你好。”葉凝白抬眸滿是笑意的看向安耀斯,雙眼裡閃著明豔動人的光芒,唇角也揚起讓人驚豔的弧度。
“安老爺子呢?好像沒有看見他。”葉凝白的態度十分從容,所以她也不知道因為她這生疏的問話,瞬間激怒了安耀斯。
本來配她去看禮服的是他,本來帶著她出現在這個場合的是他,但是現在全成了別人。
“你好?你好……哈哈哈!好,太好了!”安耀斯突然響起的狂笑,讓眾人一愣,他覺得很好笑嗎?
像是聽了多大的笑話一樣,安耀斯仰頭不停的大聲笑著。
“安少在笑什麼?”宮祁瞑冷漠的嗓音在一片的大笑聲裡響起,讓眾人再次一愣後齊齊望去。
“抱歉,不知道我家凝白說了什麼話讓你覺得那麼好笑呢?”宮祁瞑禮貌的笑和禮貌的話都帶著些許的冷酷,說話的同時手更是一用力,葉凝白頓時整個人又貼回到了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