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初懵了，他沒想到柳瑤在意的是欺騙這個事，還會因此聯想到之前他對柳瑤做過的事。
關鍵是，他不知道啊。
每次問柳瑤他以前對他做了什麼，她都閉口不談，這也就導致他不清楚柳瑤的傷口在哪裡。
根本就沒有避開的意識。
“你是不是覺得把別人騙得團團轉很有成就感？”
“是不是覺得騙人很好玩？”
柳瑤眼中帶著淚花道，“你就不能堂堂正正光明正大地對我？”
“非要騙我才開心？”
徐初第一次看到柳瑤是這樣的神情，以前的柳瑤永遠都是兩副樣子，要麼面無表情，要麼咬牙切齒。
今天是第一次看到她傷心到哭的樣子。
雖然他沒心沒肺，不懂什麼感情。但也能理解，此刻的柳瑤是傷心難過的。
“對不起。”徐初認錯道。
柳瑤看著徐初誠懇的樣子，好像這麼多年來，這是他第一次道歉。
不知為何，眼淚這次是忍不住了，沿著臉頰流了出來。
“我是真的沒想騙你。”
看著柳瑤梨花帶雨的模樣，徐初有點慌，不知道該怎麼讓她消氣，只能硬著頭皮道，“我只是想報復一下你老是用高跟鞋踩我。”
“真的。”
“放開我！”柳瑤冷聲道。
“啊？哦，好。”徐初才發現這個時候他還握著柳瑤的腳，急忙丟開。
毫無防備的柳瑤因他丟開的動作差點沒坐穩，更加生氣了，一腳將徐初踹得翻了幾個跟斗撞在牆壁上才停下。
這就是個該死的傢伙！
徐初也難受，這不是你要我放開的嗎？
不過也沒功夫計較這點了，讓她消氣了別哭了才是大事，不然他還得捱揍。
“要不你揍我一頓，我保證不跑不躲。”徐初思來想去，也就只有這個方法能讓她出氣了。
柳瑤沒回答，只是盯著徐初。
“要不，你告訴我，我之前對你做了什麼？”徐初小心翼翼道，“這樣我以後就知道怎麼不惹到你了。”
柳瑤深呼吸一下，摸了摸眼淚，“有什麼用？說了之前的事就能不存在了？”
“……”徐初訕笑道，“起碼以後不會再發生了嘛？”
“曾經你也這樣信誓旦旦地向我保證。”柳瑤冷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