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瑤忍不住大笑了起來，這笑聲中盡是大仇得報的快感。
直接把徐初看愣了，“你笑起來倒挺好看的。”
“……”柳瑤的笑聲戛然而止，徐初一看也顧不上渾身劇烈疼痛，麻溜地爬了起來，躲得遠遠的。
不過讓徐初出乎意料的是，柳瑤沒有動手，而是看著他一言不發。
徐初也不敢動，兩人就這樣靜靜地對視對峙。
片刻後，柳瑤搖了搖頭，起身準備離開了，要去上班了。
看到柳瑤要走了，徐初鬆了一口氣。
嗯？一股寒意襲來，徐初一臉懵圈看著暴怒的柳瑤衝過來，又是一記膝頂讓徐初躺在地上生不如死。
柳瑤冷著臉離開了，懷疑人生的徐初躺了許久才爬回房間睡覺。
不想了，正常人無法理解瘋子的想法，尤其還是瘋女人。
嘶——
……
日暮。
徐初醒來後，揉了揉痠痛的手臂，“神經病。”
罵完後，徐初抬起頭四周看了看，柳瑤不在。
徐初鬆了一口氣。
“十五先生。”李東來此時打來了電話，“許明德夫婦已經開始走司法程式了。”
“嗯。”
“羅素蘭之後還會害人嗎？”
“應該不會吧。”徐初道，“她也只是為了報仇。”
“以後呢？會不會變成惡鬼？”李東來不懂鬼怪的事情。
“鬼並不邪惡。”徐初道，“老不死的說過，世間萬千鬼怪，惡毒不過人心。”
李東來沉默，他不想爭論這些，“如果她今後為非作惡，徐初先生能否出手？”
徐初道：“只要許明德和羅桂蘭死了，我就送她進入輪迴。”
李東來道：“麻煩你了。”
“不過現在的證據，能給許明德和羅桂蘭死刑嗎？”
李東來皺眉道：“警方提取了許萱萱被殺的證據，羅素蘭的案件就沒辦法了，再加上購買毒品給兒子吸毒，可能構成留容他人吸毒罪，許明德死刑的可能性不小，但羅桂蘭應該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