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意識終於漸漸回來,才聽清楚那耳邊喚自己的聲音,是“小廢物小廢物”的叫著。
她迷迷糊糊睜開眼,面前的人也慢慢由模糊轉為清晰,那人長得好看極了,在看到自己醒了之後終於輕鬆地笑了起來,“你終於醒了,還有哪裡不舒服?”
雲若楠還沒反應過來,看了看四周,是逃亡時所待過的木屋。
怎麼?一轉眼的功夫又換了個場景是嗎?
轉念一想又覺得不太對勁。
容子笙見她半天不說話,不免有些擔心起來,“怎麼了?”
雲若楠看向他,試探性叫了一聲,“大哥?”
“哪裡不舒服嗎?”
“發生了什麼?”雲若楠問了一句。
又欲圖起來,可後面發現自己的肩膀疼痛的厲害,到後面疼出了滿頭的冷汗。
容子笙皺了皺眉頭,扶起她,“你在為我拿解藥的時候被人暗算中了一箭,但好在沒有傷到要害。”
被這麼一說,雲若楠似乎是想起來了,現在的疼痛是剛才所沒有的。
頓時,她什麼都明白了。
原來,剛才所有發生的一切全是夢啊。
不,不算夢,是真正發生過的事情,只是讓她重新再經歷了一次。
所以,她始終改變不了這個結局。
垂下眸來,卻是沒有說話。
容子笙察覺到不對勁,“小廢物?”
雲若楠抬起頭看向他,扯了扯嘴角,“大哥的毒……”
“已經解了。”容子笙回覆道,看她心不在焉的,不免有一些擔心,“你怎麼了?”
“沒事,昏迷的時候做了一個很長的夢。”雲若楠回覆著,“一個……噩夢。”
能夠感覺到雲若楠那低落的情緒,容子笙也沒有再提這個事,“沒事了,昏迷這麼久應該也餓了吧,我給你做點東西吃。”
……
時間很快,七天的逃亡時間,轉眼間便過去了,在最後一天半的時間裡,兩個人經歷了種種生死之難終於是走出了木屋準備要去找出口。
擁有了令牌,現在所要做的事情就是謹防被別人盜走令牌,以及尋找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