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香灰被吃進肚子,仇久臉上的死人青也就逐漸退去了,恢復了正常人的模樣。
仇千海見狀也是激動的喊道:
“誒,有救有救了!”
“放心,死不了了,已經活過來了。”柳白將這三根神香重新插在了仇久面前,又將他翻過了身。
“你還沒睡過女人吧?”柳白再度朝著仇千海問道。
聽著這問題,仇千海當即臉一紅,少年的臉面讓他不好意思。
“你……你問這做什麼……”
“救你爹。”
柳白伸手指了指還在昏迷著的仇久,無奈道。
“沒,家裡還沒給我說親。”仇千海一聽是這,連忙回道。
“那你現在去門口守著,切記,我的紙錢沒燒完之前,你不能離開,更不能放別人進來。”
“好!”
仇千海一骨碌起身去了門口,站得筆直。
也不是柳白為難,而是因為沒有命火還想除祟,就是這麼複雜,他一會要幫仇久清除體內殘存著的那點祟氣。
這個時候,是仇久最虛的時候,若是沒個“陽剛將”守門,極易被衝傷。
到時祟氣沒出去,反倒進來更多的陰氣,那這仇久不死也廢了。
看著仇千海站在了門口,柳白也就拿起了那疊染血的紙錢。
只是一眼柳白就認出了,這紙錢上的血,不是家畜……不愧是黃皮子嶺上的獵戶啊。
染血紙錢放在火堆上邊點燃,柳白用手拿著在這仇久頭頂上順時針轉了三圈,就急忙將這快要燒到手的紙錢放到了仇久的兩腿間,任由其燃燒著。
隨即又是拿出幾張之前點燃,這次則是放在了仇久的腳底。
可就在這時,他忽然聽見外邊傳來了一道罵聲。
“你這有娘生沒娘養的玩意,這麼大的石頭也敢丟,不怕打死人啊!”
柳白一聽這聲音就知道是誰了。
隔壁朱嬸的男人,梁大竹。
自己剛用石頭打傷了那個朱嬸,現在他上門尋仇來了。
若是隻有柳白一人在家,他可能還真有點慌,那梁大竹也是個長年累月幹農活的……打不過。
可好在現在有著仇千海守門,那就懶得管了。
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