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少已然懂了,抱著雙臂微笑,“有人動了春心。”
郭武雖然武功不錯,但在認識女孩子這方面,還是一點兒經驗也沒有。
江生為了幫兄弟,尋了那日和夏荷在一起的婢女冬香,用幾塊桂花糖,再加上口甜舌滑的巧嘴,哄的小丫頭笑的花枝亂顫,告訴他,“夏荷明天下午要去暢園。”
江生得了訊息,就去告訴郭武,鹿少也為他準備好了花。
“這不太好吧。”郭武覺得只是見過一面,還不知道人家姑娘的心思。
“兄弟,不試試你怎麼知道呢?”鹿少鼓動他去。
“可萬一不行…”郭武有些猶豫,那多難為情。
“不行再說唄。”
“是啊,追女孩兒這種事就是要死纏爛打,再說我看那夏荷姑娘對你也未必沒有意思。”江生在旁幫腔道。
郭武當局者迷,江生那天在旁瞧得分明,夏荷姑娘對郭武也是有好感的。
見他們這麼說,郭武也多了幾分信心。
“好吧。”
第二天下午,江生四人繞來繞去,都沒找到暢園。
“這凌府怎麼這麼大。”江生都忍不住撓頭。
“都是你,也不事先問清楚路。”鹿少拍了一下他的腦袋。
“誰知道這麼難找啊。”江生事前也沒想到。
沒辦法,都到這一步了,只能繼續找下去了。
四人越走越偏遠,不知走了多久,江生累的都不想動了。
“找到了!”就在這時,鹿少一聲呼喊,吸引了三人的目光。
三人連忙上前,看著門匾上的暢園兩個字,面露喜色。
進了暢園,四人的臉色都變得有些怪。
這裡不像是凌府的其他地方,沒有婢僕,也不是金雕玉砌,園子裡只有些花圃,看著和前院完全不同,實在過於簡約樸素了。
往前走,眼前出現的是一個佛堂。
江生從窗外望進去,看見堂內放著佛像,點著長明燈,臺上放著長生祿位,一個衣著樸素的老婦人正在敲木魚,神色虔誠。
身旁候立著兩個人,一個是中年男子,江生也認得,竟是酒樓免他們飯錢的那個掌櫃,另一個便是夏荷。
突然,老婦人停下了敲木魚。
“客人既然來了,何必在外面鬼鬼祟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