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爭鬥賽結束後的夜裡,思前想後,他還是決定殺了墨承乾,這樣雖然會觸怒王上,但以他煉器大師的身份,想來也不會有多大的事情。
可還沒等到他動手,一把兵刃就出現在他的喉嚨,只差一絲就可以取走他的性命,所以他才不敢了。
而那人沒有殺他的原因,估計也是因為煉器大師這層身份,他死了,對整個星宇都是一個損失。
…………
墨承乾也從沒有見過地谷強者變成了狗皮膏藥,而且躲都躲不開,陣法對方隨手就破,也不動手就坐在他的旁邊,一臉期待。
一連三天都是如此,別說是修煉,就是一頓飯都吃不安靜。
終於,爭鬥賽的日子再次來臨,如今除了擂臺上的六人也只剩下十三人,用不了十天便可以角逐出前六,那時候距離各府爭鬥結束也就不遠了。
大清早的,墨承乾剛開啟門就看見銘大師,對方可憐兮兮的看著他,短短几天的功夫,他竟感覺對方憔悴了許多。
“墨大師……我拜你為師,終生侍奉你還不成嗎?”
“別走啊師傅,你別怕,就算是聖器我都不會心動,只是我真的想看一看……”
墨承乾沒有理會銘大師,直接進入潛龍閣,跟隨隊伍離開。
隊伍的後面,一臉憔悴的銘大師跟在後面,一張老臉盯著墨承乾,神色間竟帶著幽怨。
銘大師的舉動自然引起了許多人的好奇,他們不明白堂堂的煉器大師為何會如此看中墨承乾,甚至不惜放下身段要拜對方為師,侍奉對方。
當然,也有心思靈敏之人猜到了一些原因,但卻不敢確定,畢竟銘大師是能夠煉製出天級兵器的人,除非天級兵器之上的靈器,乃至尊器,可墨承乾怎麼可能擁有這等東西?
很快,一行人便到了校場,銘大師沒有理會打招呼的眾人,直接坐在了觀戰隊伍的最前面,也是最靠近墨承乾所在擂臺的地方。
張君策等人對銘大師的舉動很是不解,不過也猜測肯定和煉器有關。
第七場爭鬥賽開始了,吵鬧的人群也頓時安靜下來,將目光聚集在眾多的天才之中,他們倒要看看今天會有誰上臺挑戰,又是否會有人挑戰墨承乾。
墨承乾和張良辰以及其他的擂主都從隊伍中走了出來,很快便上了擂臺,除了墨承乾之外,其他人的面色都比較凝重,越到後面,爭鬥也越激烈,尤其是那些還沒有上臺的人,哪一個不是實力強橫?
終於,在眾人期待的目光之中,一人從隊伍之中走了出來,他的出現讓整個校場都變的沸騰,即便是觀禮臺上的人也都動容。
張千坤,當朝太子,雲州府第一強者,按理說是最後壓軸上場的人物,誰都沒想到他會在這個時候上場。
張君策面色微變,張千坤上場也出乎了他的意料,而且當他看見張千坤前去的擂臺時,臉色變的更為難看。
“孽子!”
張千坤心中暗罵,雖然張良辰的出現讓他大為震怒,但在看見煉虛鼎的時候稍微平復了一些,雖然只是九龍聖鼎的仿品,但卻是實打實的天級兵器,若是交給張王室,也能增加幾分實力。
而且他早年將張良辰驅離王都,為的就是避免有朝一日兄弟兵戎相見的局面,可誰知道依舊沒能阻止。
張千坤沒有去看觀禮臺上,他能夠想象得到父王的臉色一定十分難看,不過那又如何,他還是要將這個廢物踩在腳下,逐出王都。
王都不比平州府城,這裡有眼界的人很多,不說那修為高深之人,便是那修為低微之人也不乏眼力深厚者。
當煉虛鼎出現在擂臺上的時候,有些人便眼熱了,即便是那觀禮臺上也是如此。
張君策眼皮一跳,有些意外,這煉虛鼎和傳說中的東西極其相似,這讓他不由有些懷疑,只是這威力卻有些不大一樣。
當然,也有另外一種情況,那就是那件傳說中的東西或許被封印了,只能發揮極小的威力,也有可能張良辰的修為太低,才無法發揮出威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