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源一轉身走了回來,手中再次出現一枚納戒,直接放在了墨承乾的桌上。
看著兩枚納戒,王源的心裡在滴血,也恨死郝師兄,他根本就沒想過自己是胃口太大,那個郝姓的弟子根本就壓不住整件事。
墨承乾並沒有說話,看了看王源,然後看著門外,他已經聽到了腳步聲,正是朝著他這個方向而來。
…………
“堂主,馬長老那裡……”郝雷一臉憂色,神色也有些黯淡。
大門派有大門派的好處,但也有弊端,得罪一名長老很不明智,可這一次那王源實在是鬼迷心竅,居然敢如此貪心,他要是不接發,最後事情敗露,他就成了替罪羔羊。
“無妨,等下我便問馬長老要人讓你去執法堂做事。”中年男子拍了拍郝雷的肩膀,示意他不用擔心。
然而郝雷的臉色不見好轉反而更加難看,只是卻也不敢多說什麼。
執法堂和藥田素來不合,這其中的原因便是馬游龍曾經爭過執法堂主這個位置,後來失敗了,那執法堂主便一直冷嘲熱諷,後來矛盾就升級,老死不相往來。
而且,執法堂一有機會就會打壓藥田,不過藥田這塊清閒地,能抓住的機會實在少之又少,不過這一次卻是一個好機會。
卻說馬游龍,在墨承乾突破之後他的心情就大好,想到爭執這麼多年終於有了結果,便覺得心情舒暢。
就在這時,一名身著執法堂服飾的弟子走了過來,馬游龍笑臉立馬一頓,神色也變得幾分陰沉。
執法堂這些年找過不少事,這一次出現必然也有事,只是近一段時間藥田也沒有什麼大事。
“鎖陽草?”
忽然,馬游龍眉頭一皺,對於這些弟子私底下那些小事他也知道,不過藥田本就清苦,對於這種事只要不太過分,他也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弟子見過馬長老。”
執法堂的弟子對著馬游龍拱了拱手,神色間並無多少恭敬之色。
“什麼事,說!”馬游龍冷聲道。
“長老,副堂主請您去墨承乾那裡,他好像是您的徒弟。”
一聽墨承乾三個字,馬游龍眉頭皺的更深,這些天他一直暗中關注墨承乾,對方只知修煉,還算老實。
“難道是王源?”
馬游龍想到王源那鬼鬼祟祟的身影,心中頓時充滿怒意。
馬游龍匆匆朝著墨承乾的房間走去,到了那裡果然看見執法堂的副堂主餘葉。
“郝雷怎麼跟他待在一起?”馬游龍看了看一旁的郝雷,對方趕忙低下頭去,像是做了什麼虧心事。
“馬長老,終於把您等來了。”
餘葉莫名的笑了笑,旋即指了指屋子裡的墨承乾和一臉慘白的王源。
餘葉來了之後並沒有急著進去,這種事怎麼說也要等馬游龍來了,不然把這二人抓去了有什麼意思?
“餘葉,有什麼話直說!”馬游龍冷聲道。
“進去說吧!”餘葉指了指房間,直接走了進去。